術後病人送入監護病房。

由於病人情況尚可,沒有送去重症監護病區,而是直接送回到了心外科的CCU。

據此所有人都獲知了消息。

孫蓉玉急急忙忙跑來病房代替姐姐孫蓉芳和姐夫謝長榮陪護病人。

把父親交給妹妹,孫蓉芳衝去病房找女兒,謝長榮負責跑去新生兒科看孩子。

曹家這邊一個樣。曹姑姑代替嫂子葉媽和曹棟去看親家。葉醫生和曹棟醫生到病房先看望順產完的產婦再去看孩子。

孫蓉芳坐在女兒床邊給女兒仔細介紹孫姥爺的情況,是知道女兒最焦心這個:“術後,有關手術室裏的情況潘醫生大致給我說了說。後來醫生們跟隨病人到病房,我站在旁邊聽到些部分對話。”

謝婉瑩醫生邊聽邊點頭,絕不攔著母親講述這些醫學方麵的問題。

畢竟她媽媽與普通外行人不同,在衛生院工作過,積累過相關經驗,向她學習完善急救技術過程時學的叫一個飛快,讓謝醫生越發相信母親在醫學方麵是有才華的。

在謝醫生聽著的時候,曹勇醫生和葉醫生曹棟醫生全整齊在旁站著跟著聽。

隻能說孫女士今日尤其優異的表現,足以引起任何一個醫務人員的關注和興趣。

孫蓉芳回顧場麵時先介紹出場醫學人物。

旁聽者迅速發現孫女士很會抓重點。

“國陟的張副院長,傅主任,申主任,靳主任——”

孫女士與大多數病人家屬一樣懂,見一群醫生在場先找出領導,醫學界臨床醫生領導代表的正是技術領導。

“總結彙報病人情況的是手術裏的助手馮醫生。”孫女士談道,“我記得他是你的同學。”

馮同學作為申醫生的助手去給她姥爺的手術當個小助手,絕對一樣竭盡全力不會讓著潘同學一個人表現。

可以說,班裏的同學個個都想在謝同學的事上出力,在謝同學的事上有所表現可是代表著技術實力被認可。

孫女士非專業醫學人士,隻能努力把她自己理解的一些概要說給女兒聽讓女兒自己分析:“說是本來想放幾條支架,沒有放成。你爸也聽見了有擔心。我說不用擔憂的,他們是你女兒信任的同事一定能做好這台手術。後來,醫生們在中間提到隻放一條是根據你畫的圖,你爸不吭聲了。你爸比較信任你。”

(謝長榮:廢話。)

謝婉瑩醫生麵帶微笑對母親點頭:果然,她媽媽是有醫學直覺的,抓到的對話內容全是精髓重點。

分析醫生的話,術中放支架並討論過要放到幾條之多,說明孫姥爺當時的情況是十分嚴峻堵了好幾條血管。

側麵應證謝醫生堅持主張強調給病人第一時間做手術是正確的決策,否則等再次梗死發作真是完了。

為什麼最後手術醫生們隻放了一條支架,孫女士是不懂了,不過和老公一樣信賴女兒。

支架數量放多少為以前討論過的問題,知道數量放的少有時候是受到條件拘束。

沒有進入手術室不了解相關情形的葉醫生,認可行內以上通識:是孫姥爺的病情嚴重讓手術醫生們隻好放棄多條放置,先放一條再擇二次手術良機。

心髒科專科醫生曹棟醫生,是在手術間旁操控室裏旁觀完整場手術的。

曹勇醫生的目光望了下大哥:你如何認為?

曹棟醫生說不好手術團隊這個決定是否為迫不得已。

可以肯定的是,所有醫生並沒有把握去認定:謝醫生以體外儀器檢查數據,而不是多處獲取器官標本進病理科實驗室得出的數據來做病理學推算計算結果是否能對。

打個太大的問號是由於這技術屬於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太神乎。

曹棟醫生不敢輕易下結論的緣故是,大佬均知道謝醫生有點兒神乎。

一句話歸結起來是:謝醫生認為放一條或許足夠,其他醫生並不同意她觀點,隻是迫於病人情況隻能暫時放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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