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住南城的禦宇帝國將領林長生見到如此情況立下決定,令人射箭止住城頭惑心言語!
“此乃敵人狗急跳牆,窮途末境之舉,”章討之冷靜向諸位將領分析敵情:“其真實意圖是欲以最後無恥舉動,亂我軍心,實際上敵人越是瘋狂越是說明敵人虛弱,所謂色厲內荏,就是這個道理!”
“對!”吳淮節亦道:“實際此刻最大的威脅是燕狄,我們要趕緊尋找到燕狄主力,將其殲滅,則載歌城軍心立潰,載歌城立下!”
章討之點頭:“對!”
一直到了傍晚,除了飛馬來報情況的傳訊兵外,並無其它異樣!
“報!”天已入夜,又是一名報信的士兵進來了,隻見他滿身塵土,神色狼狽的衝進來大叫道:“不好了,稟告元帥不好了,燕狄突然發起急攻,秦將軍和馬將軍快抵擋不住了!”
“什麼?”章討之等人聞言震驚無比:“怎麼會這個樣子?”
“報!”這是又是一個報信的士兵走了進來,卻是一臉淡定:“燕狄軍隊一下午都在襲擾我軍,秦將軍依據山勢,居高臨下,沉穩應對,我軍用弩箭射殺射傷對方幾百人!”
兩個人兩種說法,諸將頓時愣在當場!
吳淮節望著二人厲聲吼道:“你們二人稟告情況不一,必然有一個是奸細!”
“大帥明鑒啊,”先前報苦戰的士兵一把鼻涕一把淚連連磕頭道:“燕狄正在急攻我軍,前麵正在苦戰,還請大帥快點發兵援救吧!”
“什麼,”後麵報平安的士兵先是一愣,而後忽然明白過來什麼似的,厲聲反駁道:“胡說,燕狄分明沒有多少軍馬,隻是一直佯攻我軍,何來的猛攻,你分明是奸細!”
“你才是奸細,”報戰士兵亦振振有詞,朝著章討之哭吼道:“請大將軍快點發兵援救吧,秦將軍等著實在苦戰啊!”
“哼!稟告元帥,這個報苦戰的士兵是奸細!”正在真假難分間,一名將領忽然望著那報戰的士兵冷哼了一聲,站到了章討之麵前道:“因為我認識這個報和的士兵,他確實是秦將軍下麵的人,好像叫小錢,是不是?”
“對,小人錢穆勒,”那報和士兵一聽被將軍認出來了,立刻高興的回答道:“之前給林將軍牽過馬,沒想到您還認識小的!”
旁邊那報戰士兵一聽,站起身來趕緊往外麵衝,不想臨近門口的士兵們早有準備,一起衝上去將他亂刀砍死!
“哼!”章討之見對方事敗被殺,亦蔑視的冷哼一聲,對諸位將軍道:“看到沒有,這燕狄多狡詐,又是佯攻,又是放奸細,這是既想要疲敵又想要調虎離山!要是別人,或許就給他騙了!可遇上我章討之,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報!”又是一名士兵衝了進來,隻聽他上氣不接下氣的道:“稟、稟元帥,李將軍、奉命前去護衛運送糧草的隊伍,果然遇上了幾千敵軍,李將軍帶領我軍與之惡鬥!”
雖是早已料到之事,章討之臉色仍是嚴峻了起來:“對方將領是誰?”
“報告元帥,”士兵回道:“為頭的白衣白袍,使得一雙好刀,十分強悍!”
“這是號稱冰霜不破的荊無白,”章討之對燕狄手下大將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知道對方厲害、曉得糧草重要,他不由得急問道:“戰況如何”
“嗯!”來人稍微歇了一口氣繼續道:“敵軍不過一兩千人,敵我們不過,被李將軍一直追趕著往南跑去了!”
“好,快給他碗水!”章討之聽說敵人被打退了,心中稍安,複又坐下,手捋胡須道:“燕狄,我倒要看看是你人多,還是我人多!看看你這要塞橫關,在我麵前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