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將軍,山上的敵軍已經亂啦!荊將軍已經突襲成功啦!”一騎飛報燕狄!
“好!”等待的時刻終於到了,燕狄馬槊一揚:“兄弟們,衝啊!殺……”
由於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防止山下敵軍偷襲,後方的防衛也就比較空虛,更多的是休息的營帳,是以荊無白等人已如入無人之境,瘋狂的砍殺三三兩兩從營帳裏麵衝出來的敵人!
“不好啦,有人襲營……”大呼小叫的聲音和著慘叫聲從營寨裏不斷傳出。
“馬將軍,這是怎麼回事?”驚慌失措的禦宇帝國將領秦越邊整理盔甲邊從大帳裏衝出來,迎頭碰上和他一樣狼狽的馬卑!
“他奶奶的,據說一股敵人從山後險峰爬上來了!”馬卑罵道。
秦越大驚:“那個地方軍隊怎麼上的來?”
“哎喲,你就別問了!”馬卑脾氣暴躁,他見秦越此等狀態下還囉囉嗦嗦,便煩躁的打斷他的話:“現在啥時候了,咱們趕緊穩住各自軍隊反擊吧!就算從後麵上來,也上來不了多少人!”
“對、對,”秦越連忙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你說的很對!咱們分頭行動!”
“快去點起烽火狼煙,給大元帥發信號!”馬卑暴躁的道:“快去!”
“是!”立刻有士兵衝向了臨時搭建的烽火台,原來上麵的士兵已經被都豫國的弓箭隊射死了!
“嗖、嗖、嗖”一發現有人接近烽火台,埋伏的弓箭手立刻箭矢齊發,將敵人射倒在亂箭之下——箭隊今晚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絕對不能讓烽火亮起!
“不好,山下的敵軍也開始往上衝啦,去…啊!”嚴密監視燕狄大部隊的哨兵剛要衝去報信,迎頭便是一把刀砍下,將他腦袋削掉一半,血和腦漿一起迸射出來,橫死當場!
荊無白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迎燕狄上來,怎麼能放過這些守住山上關口的人?
殺完了把守山上要隘的守軍,荊無白又率領軍隊迎向仍舊處在驚慌失措當中的敵人!
“殺,給我殺!”秦越領著親信隊伍收住混亂的陣腳,開始進行反擊!
“賊將受死吧!”荊無白自地上拾起弓箭,猛地一張弓,三箭齊發,直射秦越!秦越麾下淩亂的幾個盾牌兵趕緊上前,總算擋住了箭矢!
荊無白指著秦越朝自己人大吼道:“兄弟們,擒賊先擒王,殺啊!”
說話間整個人便宛如一攢雪刀砍開敵軍隊伍,手中雙刀挾裹風雷之勢四處砍殺,所到之處、敵皆披靡!
“荊將軍,某來也!”一聲震吼響天徹地,燕狄大軍已然殺到!
燕狄一馬當先,手中馬槊真氣席卷澎湃、虎吟作響,禦宇帝國士兵隻覺一騎衝來,更帶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炙熱之氣,還未作出反應便或被巨石般衝來的真氣撞裂、或被那被真氣蒸騰得猶如烈火般酷熱的馬槊狠狠紮倒在地!
血染的馬槊,在月光下紅玉般的晶瑩光芒,如同饑渴飲血的活物!
“賊將,受死吧!”燕狄斷喝一聲,目標亦是秦越,盾牌兵趕緊堆積在前,想攔住燕狄衝勢!
燕狄頓時暴怒,發出一陣厲聲長嘯,如雷炸裂雲霄:“普天之下,誰能擋的住我燕狄一槊?”這一聲烈吼,隻震得雲霄顫抖,嚇得附近的許多禦宇帝國士兵們渾身發抖,有些人嚇得連手中的刀劍掉到地上,毫無抵抗力地被周圍的燕家軍砍死。
燕狄扯住馬頭,縱馬一騎如巨石一般撞進敵人隊伍中,馬蹄落地同時,燕狄周身真氣便如地裂山崩一般爆炸開來,將擋在秦越前麵的盾牌近衛,全部都給震飛了幾個跟鬥。
隨後他提起燃燒著著熊熊烈焰的一槊、如流光星隕一般直射秦越,秦越大吃一驚下,趕緊提刀格擋,但燕狄一槊紮下,便如猛虎撲食一般,秦越抵擋不住,馬槊立刻穿胸而過,槊上炙熱的真氣同時爆開,秦越的上半身頓時被真氣爆成碎片,血肉飛雨!
燕狄殺人同時放聲狂喝:“死在某虎吟霸槊之下,你可瞑目了!”
“不好,秦將軍死啦,秦將軍死啦!”為首將領一死,除近衛士兵與秦越關係最親,尤為報仇與燕狄拚命死戰外,其他士兵早就對燕狄大名如雷貫耳,本已有懼意,如今又真實見到燕狄霸猛無匹、殺人如割稻草一般的蓋世武功,更加畏之如鬼神,根本無人敢逆其槊,當真是千軍萬馬避一人,俱都如鳥獸般四周散開,已有逃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