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一份神秘的拜貼便送到了禮曹府!
李席峰打開拜帖一看,臉上立刻露出震驚的臉色,盯著拜帖愣了半晌!
把拜貼呈給禮曹的是他的管家,管家最擅長察言觀色,此時一見李禮曹的麵色不對,管家以為禮曹不高興,忙道:“老爺,要不我去把來人打發了?”
“哎,使不得!”被管家這麼一問,李席峰才終於回過神來,思考了一會道他對管家道:“將來人引到後麵小門!”
管家會意,應了一聲是,轉身便走!
“回來!”李席峰將管家叫了回來,特別囑咐道:“此為貴客,一定要以禮相待,客客氣氣,不可得罪!”
管家被李席峰這麼一囑咐,立刻意思到來人的來頭一定很大,連忙道:“明白了!”便快步走了出去。
外麵一個人一身黑袍,袍身有黑色帽子下來遮住了臉,正在門口東張西望,等的焦急!一見管家出來,他立刻迎了上去:“不知李禮曹意下如何!”
管家答道:“前門人多嘴雜有些不方便,委屈貴客從後門相見。”
“好,好!”來人一聽李席峰,立刻高興得不得了,他急忙連連點頭:“快,勞煩管家帶路!”
“請!”管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便在前麵帶路。
來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從懷裏摸出一件東西,快步趕上管家,把東西塞到他的懷中:“小小見麵禮,不成敬意。”
管家一見懷中的東西喜出望外,但還是要推辭一番:“使不得,使不得,您是貴客這可舍不得!”
“使得!使得!”來人堅定的把東西曬在他的懷中,同時問道:“後門離這裏遠嗎?!”
管家高興地將東西揣入懷中,笑眯眯的道:“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後門不遠,請隨我來。”說話的同時,他也加快了步伐。
不一會兒,倆人就到了後門。管家讓來人稍等,自己上去敲門,早有下人在等著,立刻把門打開了,管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來人進去。
來人一進去,那李席峰早就在那裏候著了。
“商大人,委屈你了。”趕緊上來迎接他。
來人將帽子脫下,正是商悝:“哪裏哪裏。是我叨擾禮曹大人了。”
“商大人能來,敝府正是蓬蓽生輝,求之不得,何來叨擾一說!”李席峰邊說邊請商悝往府內走,同時安排管家道:“快去準備好酒好菜,款待貴客!”
這管家得了好處,殷勤的不得了,立刻點頭如小雞啄般:“是,小的這就去!”說完連走帶跑的往廚房走去!
李席峰引著商悝到了後堂,請了商悝上座,不需要再次吩咐,立刻有人端來了熱茶,李席峰朝商悝道:“請用茶。”
商悝抿了一口熱茶道:“禮曹大人真是太客氣了。”同時懷裏掏出一個錦盒,朝他打開:“錢某無以回饋,隻是我朝禦宇大帝早就聽過禮曹大人的名字,說天眷國有您這樣一位禮曹大人,上治王家威儀,下方教化百姓,把天眷國一應禮節治理得井井有條,實在是能幹啊!所以特地托我見到您的話,一定要送給您這對夜明珠!”
“什麼?”李席峰聽了他的話立刻目瞪口呆,倒不僅僅是因為錦盒裏的夜明珠,這夜明珠雖然是稀世珍寶,可是比起禦宇大帝的賞識來說,根本就不足為提:“您是說,禦宇大帝他特地提到過我?”
“當然,”商悝見他很是興奮,當下堅定地點了點頭:“他說我朝什麼人才都有,就是少了像禮曹大人這樣一位能治禮節的幹臣!不知禮,則國無度,所以大帝對您可是有一種求賢若渴之感!”
“商大人可不要胡說,”李席峰聽了他的話,臉上陡然一變,笑容頓時收緊,生氣地站起來負手在後背對著商悝道:“商大人再這樣,我可要送客了,我乃天眷國的臣子,商大人豈能向我說這樣的話!”
商悝當然知道他這是裝的一本正經,心裏實際上不知道多高興!不過也不急著揭穿他,畢竟重要的事情要慢慢來談,所以他便站了起來,向他拱手道:“是我說錯了話,相信禮曹大人必然能夠大人不計小人過!”
“哪裏,隻是請商大人說話注意分寸,不要給人聽去,抓住了口實!到時候你我都有麻煩!”李席峰麵無表情,又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坐!”
兩人坐下,又說了一些無關痛癢的話,不久美酒佳肴熱騰騰地擺上來,李席峰請商悝入席,兩人觥籌交錯,你來我往,轉眼便酒過三巡,兩人都喝的麵紅耳赤,酒氣熏天!
“李大人,您家裏在朝為官的有幾個人啊!”商悝佯裝閑話家常,其實已開始借機聊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