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大牛哥惹禍上身,而我還在為是不是羊癲瘋而糾結。
大牛哥是我性啟蒙老師,自打看見他與小蘭在麥草場上“嘴對嘴”吹氣以後,我就開始了對異性的探索。
起初的探索隻停留在思想上,遇到無聊時拿出來曬一曬。直到上了大學有了女朋友,才開始了實際行動。
可是萬沒想到,剛剛行動尚未得手,就得了羊癲瘋。
盡管我不認為這是羊癲瘋,但他們都說是,那就是吧!
大牛哥對我心中在苦衷心知肚明,因為我什麼都告訴了他,包括發生在我身上的,以及可能發生在我身上的。在這一方麵,我的確將他當作老師。
可是,老師也有“失蹄”的時候,不久前,大牛哥的出納懷孕了。
出納名叫紅霞,比大牛哥小八歲,嬌嫩的像花兒一樣,據說還是大牛的遠房親戚,平常管大牛哥叫表叔。
我見過她,雖然也很漂亮,但比起小蘭姐來差遠了。真不知道大牛可那根筋不對,竟然看上了她,簡直是眼瞎了。
對此,大牛哥堅決否認,他說他根本就沒有看上她。
可當我問他,紅霞的肚子是不是他搞大的時候,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隻說他不知道。
不知道,她可是一直跟著他的呀!
我有些看不起這個啟蒙老師了,即使你想偷吃,也要把嘴擦幹淨了,你以為小蘭的姨媽是好惹的?那可是十裏八鄉有名的母老虎!
說到這裏,大牛哥突然煩躁起來。
“這不是找你要主意來了嗎?”他低聲吼道。
向我討主意,大牛哥可真看得起我,我可是還未經人事的雛兒。
盡管我的心裏這樣想,但嘴上卻沒有這麼說。因為我是他兄弟,他也當我是兄弟,我又讀的書比他多,關鍵時刻應該能拿一個好主意。
人這一輩子,許多時候的聰明都是被逼出來。
“那你給我說說事情的經過吧!”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板著臉問他,像是警察在審問一個犯人。
大牛也不嫌害臊,一五一十地將所有事情說了出來。
一個月前,有個老客戶打電話過來,說是要買上千萬塊磚,約大牛哥去縣城談談。
自打大牛哥與小蘭結婚以後,二叔將自己的大部分精力放到了村子裏,磚廠的生意就交給大牛哥打理。
大牛哥也很爭氣,在周邊磚廠紛紛倒閉的情況下,短短半年時間,就將磚廠的利潤提高一倍,村裏人沒有不稱讚的,特別小蘭她姨媽,見了誰就給誰誇,他的外甥女婿多麼有能耐。
學校畢業後小蘭並沒有隨大牛哥回到村子裏,而是在城裏的一家醫院找了份工作,當起了正兒八經的城裏人。
他們結婚時,二叔給他們在西安高新區買了套商品房,一百三十多平,這讓許多城裏人都眼紅。另外,二叔還承諾,如果生了兒子,就立即再買一套!盡管二叔更愛小鳳一些,但在生孫子還是生孫女的問題上,非常傳統。
平時小蘭就住在省城,到了節假日才回農村老家轉轉。這幾個月因為懷了孩子,來回坐車不方便,也就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