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八月份,我都在忙工作的事情。
到西安這樣的大都市工作,一直都是我的夢想。為此,我的學習從未鬆懈,即使到了大學,也是廢寢忘食、懸梁刺股。
我曾天真地認為,隻要努力學習,一切皆有可能。
天真的過程是可愛的,天真的結果卻是悲慘的。
當我被大都市拒之門外,灰溜溜回到小縣城的那一刻,我明白了什麼平等,什麼公平,都是悅耳動聽的謊言,都是騙人的。
殘酷的現實再一次將我教育,我從此篤信命運。
命運有它無情的一麵,也有它魅力的一麵。
就在我決定娶一個農家女,為鄉村教育事業奮鬥終身的時候,命運再一次展示了魅力的一麵,將一位美麗的城市姑娘送到了我的身邊。
她就是我的現女友香香。
如果放在半個月前,我還要給這個女友打上雙引號。因為那時她這個女友還隻是個冒充的,目的是為了騙得二叔的錢去安頓懷孕的女出納。
至於後來為了什麼假戲真做,我至今都沒想明白。隻記得二叔給了她一萬元紅包,她又許諾了我“美女周末”,後來又去陪女出納做產前檢查,去西安市高新一中去應聘,再後來就滾到一張床上。
當然,也隻是字麵意義上的滾而已。
正如你所知,我有“羊癲瘋”病,與女孩子滾在一起是冒了極大風險的,其中當然包括美豔無比的香香姑娘。
如果放在以前,我拉一拉女孩子的手,就會心疼好半天,可是自打戴那隻龍頭玉佩和沉香手串以後,心好像也就沒有那麼疼了。
那塊玉佩呈現淡綠色,上麵帶有一絲鐵鏽沁,說是戰國時期的古玉。也不知道馬三是從那裏搞來的,還說特別適合我戴。
馬三是妹妹小鳳未婚夫的親哥,我不太喜歡他,因為他曾是一名盜墓賊,在我們村盜墓時被我偷偷撞見過。
對此,馬三還不知道,當時他並沒有看見躲在麥草垛後的我。
不過,不喜歡他卻不等於不喜歡他的媳婦山杏姐。也不知是何原因,從看見山杏姐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她很親,就想叫她姐。
玉佩是山杏姐親自給我送來的,見我笨手笨腳,又親手給我戴上。在她靠近我的那一刻,我聞到了她身上的氣息,是親人的氣息。
給我戴好玉佩,她不忘囑咐我,這塊玉佩對我很重要,絕不能離身。
對於玉的神奇我早有耳聞,但一直持懷疑態度。見山杏姐說得如此鄭重,也就上了些心,從不將它從脖子摘下來。
香香也很喜歡這塊玉佩,每次坐在我身邊時都要伸手從我的懷裏摸出它來,細細把玩一番。因為不能摘下,我隻能在她的牽引下俯下身子,不可避免地貼近她的頭,她的臉和她的胸。
她那頭烏黑閃亮的秀發自然地披落,像黑色的錦緞一樣光滑柔軟。光潔白晳的臉龐時常飛起一抹緋紅,使青澀與熱情交融。還有那高聳的酥胸,掀起的波濤足可以淹沒我闖蕩江湖的心。
我深深地迷戀著她們,卻不敢靠近。“羊癲瘋”病就像一個惡毒的詛咒,時刻用特有的心痛警告我,莫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