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原因當然是不能說的了,小夭反問道:“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本王本來有個計劃的,卻讓人給破壞了,壞我大事。”
“……”
“你怎麼不問我是什麼計劃?”
“沒興趣。”小夭抬頭望天。
夜君笙一聲冷哼,“哼!你沒興趣?你敢說仙魔湖的陣法不是你去破壞的嗎?”
“沒有證據的話你可不要冤枉人啊,我可擔不起這罪名。”
“證據?”夜君笙向她靠近,臉上帶著壞笑,“你想要證據?”
想到那墨色水晶球,小夭的臉上一陣發熱,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就算是我破壞了仙魔湖的陣法,跟你的計劃又扯上什麼關係了?”
“你少給我裝糊塗,要是沒有關係,你去破壞它幹什麼?”夜君笙再次逼近她。
“我是看它被守衛得這麼嚴密,以為有什麼了不得的寶藏所以去看看,但是除了幾塊石頭,什麼也沒有。”
“哼,你倒是撇的幹幹淨淨。”
兩人沒再說話,小夭開始修煉起來,夜君笙說道:“你還修煉個什麼勁兒啊,與我雙休不就完了嗎?”那兩天和她一起雙休的滋味真是讓他回味無窮。
小夭沒理他,繼續修煉,忽然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她緊閉雙眼,他這是在發怒嗎?難道想將這裏鏟平?不過這裏本來就是平地再鏟就成盆地了。
響聲終於停了下來,身為金仙的她自然能感覺到自己的地盤多了些東西,睜開眼睛一看嚇了她一大跳。
身邊多了些房子,這房子就跟魔界的差不多,也是那種灰黑色的建築,他該不會是是把魔界的房子給搬來了吧?他要幹嘛?
“喂,你在幹什麼?把這些房子弄這兒幹嘛?”
“這不明擺著嗎,給你置辦些房子,身為本王的女人怎麼能連個遮風避雨的地方都沒有。”
“誰是……”她沒有說完,惹怒了這魔頭沒什麼好果子吃,“你快點把它弄走,這裏又不是魔界,成什麼樣子。”
不過他還是聽到了她沒說完的那半句話,眯縫著雙眼,問道:“你剛才說想什麼?”
“我說把它弄走。”
“前一句。”他的聲音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前一句?”小夭想了想,說道:“你把這房子弄這幹嘛?”
他看了她半響,說道:“給我弄回原來的樣子,這個樣子醜死了。”
小夭摸了摸臉,“沒人讓你看。”
他忽然欺近,“你想要跟我唱反調是不是?”
小夭然後退了一步,忙說道:“沒有,我,我喜歡這樣子嘛。”
“我不喜歡。”
“你不喜歡?嗬嗬,那我還不喜歡這房子呢,可它……”話還沒說完,夜君笙已經拿出一麵黑色大旗,一陣“轟隆隆”的聲響過後,房子消失了。
他看向目蹬口呆的她,“還有廢話嗎?”
小夭閉上嘴,轉過身易容成了另一副樣子。
他道:“我說的是原來的樣子。”
“原來的樣子?你見過我的那個樣子我是不能重複的,每次易容都是不一樣的。”小夭說道。
“難道你之前的臉一直都是易容的嗎?”見她點頭他看了她半晌,“要是我發現你騙我,你知道後果嗎?”
小夭深吸了一口氣,“知道,不就是死嗎?”說罷閉上眼,坐下繼續修煉。
“你不怕死?”他問。
她沒有睜眼,“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這段日子死亡這個字眼時常縈繞在耳邊,讓她有種錯覺,是不是死了就沒有這麼雜七雜八的事情發生了。
可是現在她有孩子了,說真的現在她還不想死,她不能剝奪孩子出生的權利……
“姐姐。”
小夭睜開眼睛,是銀杏,她怎麼來了?她站起身走過去,小聲道:“你來幹什麼?快走。”
“水靈姐姐,傑克去找朗月了可是怎麼也找不著,怎麼叫他們也不出現。”銀杏說道。
“他們之前就說了不會出麵的,找他們幹什麼?”
“傑克擔心你又怕你不想見他,你們到底怎麼啦?”
“噓!你快走吧,我知道了。”
銀杏看向夜君笙,“他是魔界來的?”說著朝他走了過去。
小夭忙攔住她,低聲道:“你幹什麼?這個人惹不得。”
銀杏衝她一笑,繼續朝他走過去。
小夭知道銀杏和虎王這類人都比較簡單,一旦認定一件事就會鍥而不舍地去做,眼看他向魔主走去也不敢硬攔著,隻能幹著急。
銀杏釋放自身魅力,風情萬種地走向夜君笙,輕聲與他交流了幾句。沒一會兒,他拿出那一麵黑旗,又是一陣“轟隆隆”地巨響,地麵又長出一間屋子,夜君笙攜小狐狸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