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幾天家裏來了兩個陌生的男人,一個看上去稍微成熟一些,一個則看上去比較年輕活潑一些。這兩人打扮得都很酷,有一種古裝花美男的即視感。雖然他們的穿著很怪異,但是這一身黑色係的長袍讓我覺得莫名的熟悉。
那長相稍微成熟一些的一直盯著媽媽,看那眼神似乎要將她給吞下肚裏去。
那稍顯年輕一些的卻一直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那微微帶著些占有欲的眼神讓我極其的不舒服,真想把他眼珠子給摳出來。他卻突然開口說道:“風鈴,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學得這麼狠心了,都是這壞女人教你的吧?”
“你說誰是壞女人?!”我對他怒目而視。
那位年紀看上去稍微大一些的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頭,“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她壞女人,你再叫我馬上把你攆回去!”
那小子摸著頭,鼓著嘴說道:“知道了,敲這麼重,我又不是你兒子。”
“閉嘴!”那人斥了他一句之後轉過頭來看著我媽,微笑道:“水靈,好久不見。”
我暗詫:怎麼這個人和我媽認識啊,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見過?
這時那臭小子又開口道:“他們當然認識啊,他們是老相好。”
我聞言一驚,仔細看了看那個人,除了唇色有些發黑,其他都長得蠻好蠻英俊的。再看媽媽,表情平淡,看不出是他老相好的樣子。
奇怪?我這才反應過來,為何這小子……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我轉頭看他,他露齒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風鈴,還記得我嗎?我是暝血。”
“不認識。”我轉頭對我媽傳音問道:“媽,他好像能聽見我心裏的話?”
媽媽點了點頭,給我傳音道:不要表露心事,離他遠一點。
我看了看他們兩人,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那年輕小子嘴快,“我呢,主要是來看看你還是不是個凡人,看樣子你已經不是凡人了,靠近你應該沒事了,不請我到你家裏坐坐嗎?”說著就不客氣地自己往屋裏闖進去了。
另一個倒是彬彬有禮,“靈兒,我能進來嗎?”
我媽沒有說話,拉上我往外麵走去,那兩人也跟了出來。我們進了一間舞廳,擠進了擁擠的舞池裏,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將那兩人震得有些目瞪口呆。
我媽拿錢暗暗叫了幾個舞小姐到了那兩人身邊,那成熟點的定力好一些,隻冷眼看著在他身邊打轉的女人。
而那個年輕一些的像是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女人似的,一雙眼睛骨碌碌地在那些衣著暴露的女人身上瞄來瞄去。眼看伸手就要摸上去,冷不防頭上又被人敲了一記爆粟,疼得他齜牙咧嘴,那人說了句什麼,他們又向我們靠過來。
我和媽媽往外走去,進了一座高層大廈的電梯,媽媽按下了最頂樓的按鍵。在門關上以前他們兩人飛快地衝進來,電梯關上門往上行去。
兩人似乎一驚,那唇色發黑的人立馬抽出了一把黑色的劍就要砍向電梯的四壁,我媽冷聲叫道:“你要幹什麼?!”
他將劍舉在半空,看到我們兩人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後收回了劍,勉強笑了笑。電梯行至樓頂,這是一家娛樂城,一進門,媽媽就叫經理安排了幾個小姐,全程跟蹤服務。這種高檔娛樂場所,服務人員都是高素質高文化的高端人才,當然,最主要的是漂亮。
那成熟一點的始終不為所動,不知是不是這樣的場麵見多了,一直跟在媽媽身邊。
那個叫暝血的就不行了,被眼前的花花世界吸引,一會兒看看賭博機,一會兒看看花式調酒,一會兒又看看穿著兔女郎衣服的美人……
媽媽又帶我走進了下樓的電梯,一直跟在媽媽身邊的那個人轉身要去叫暝血,電梯門恰好關上了。他抬手一拍想要將門打開,卻將不鏽鋼的門給拍出了一個凹印。
我媽看著他,平靜地說道:“請你不要損壞這裏的任何東西。”
那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將手背到身後沒有說話。
回到地麵,他當即放出神念完樓上掃去,速度非常的快,好強大!我的神念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
沒多久,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媽媽隨後隱去身形接住掉落的玻璃放到牆角,皺著眉頭對二人說道:“你們兩個,請不要在人前隨意使用法力,這裏不是你們的地界兒,會引發很大的騷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