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前腳剛走那大胡子就來了,一臉興奮地問道:“妹子,是不是做了莊大生意?”
“我呸!”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客氣地說道:“你這個保安是怎麼當的?!剛才我的店差點讓人給砸了,你不是說你老大嗎?為什麼還會有人來砸你的場子?!”那貴婦人剛走他後腳就來了,顯然是知道有人在我店裏的卻一直在外麵看熱鬧,能不讓我生氣嗎?
“誰來砸場子了?”絡腮胡子往外看了看,說:“你是說剛剛寧夫人是來砸場子的?”
“沒錯兒!她叫我三天之內搬走,你看著辦吧。”
“乖乖不得了,你怎麼得罪她了?她叫你搬走欣還是搬走吧,兄弟我也保不住你了。”
“為什麼?你不是說你是這條街上的老大嗎?不是沒有人搞不定的嗎?”
“這……”他有些結巴,“話,話是這麼說沒錯呀,可是你沒有聽說過民不與官鬥的嗎,我先走了,您自個兒保重吧。”
“等等!”
絡腮胡子一臉的苦相,“妹子,你就饒了我吧,寧家我們真的得罪不起呀。”
“我沒讓你去對付他,你把文清借我幾天。”
“這……”
“要不你把我從這兒得的銀子全部吐出來?”要他把吃進去的銀子再吐出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果然,他說道:“呃,這,我還是把文清給你送來吧。”
絡腮胡子走了。
逐星一大早都也不知道去哪了,難道又去采藥了嗎?
“你找我?”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我一跳,這神出鬼沒的,我忍不住吼道:“你上哪兒去了?!”
“我以為你不想見我呀,我就離開了一下。”
“你就這麼聽話,我叫你走了那麼多次,你咋還一直出現呢?!”
“怎麼了,吃**了?這麼凶幹嘛?”
“對!我吃**長大的行嗎?!”
“到底怎麼了?衝我發什麼火呀。”
“我不衝你發火我衝誰發火啊,你不是說要保護我的嗎?關鍵時刻你上哪兒去了?!”
“到底出什麼事了?你這不是好好的嗎?”
他始終一臉平靜,這讓我更加惱火,“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你以為我想看見你?”他說完之後就走了。
我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這人怎麼那麼討厭,該走的時候不走該留的時候不留。我氣得想摔東西,可是店裏沒有什麼可摔的轉了一圈隻能拿手往櫃台上拍卻拍的手生疼。娘希皮,痛死了,可惡!
我問王大姐那寧府什麼來頭,她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回來我這裏打聽你的人就是寧府的人,你真的沒有得罪過他們嗎?”
“應該沒有啊,我連他們的門朝哪裏開都不知道,我上哪裏得罪去?”我簡直莫名其妙,“是不是他們看中這個地方了也想做個生意啥的?”我問道。
她搖了搖頭,“應該不是,他們家應該有自己的鋪子,犯不著租別人的鋪子,如果真是這樣他們也應該跟我說才是而不是找你。上回來的人好像沒提這事兒啊,啊!我知道了!”
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來,我湊了過去,“知道什麼啦?”
“上回來的那個人,雖然隻是寥寥數語卻看得出來是對你感興趣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嗎?”見我點了點頭她說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隻怕是被人給惦記上了,我猜是這樣的啊,那寧家少爺看上你了,但是他家裏人看不上,所以要把你趕走好絕了他的念頭,你覺得我猜的對不對?”
“嗯,有道理,不過我也沒見過他們那什麼寧家少爺。”
“嗨呀,這還不容易嗎?這大馬路上人來人往的,人家路過不就看到了嗎?妹子,你會不會搬哪?”
看她那一臉為難的樣子我是不搬也得搬了,我把擺出來的絲帕全都收起來,那些裝飾用的花布很漂亮,我舍不得丟下全收起來了。可是它們太占地方,來時帶個小包袱走的時候兩個大包袱,得租輛馬車才行。
真是不甘心啊,憑什麼人家一句話我就得走啊,但是不走又不行,不能讓王大姐為難啊,她們孤兒寡母的更不容易。
收拾好東西我去租車,半路遇到天雪,“風鈴姑娘,我們老大叫我來跟你幾天。”
我腦子一轉計上心來,還租什麼馬車呀,我問道:“你還記得怎麼禦劍不?”
“禦劍是什麼?”天雪一臉蒙逼。
好吧,他又要再學一遍了,“走,我們先找塊空地去,我教你禦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