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丁曉輝正是忙著想要跟毒販子交易。他來到了那篇報道上麵寫著的地點,是在一個類似工廠的地方,但是還沒有廢棄,裏麵還有工人正在施工,這裏看起來完全就像一個很普通的工地而已。
丁曉輝與毒販子見麵了,毒販是麥可,是一名外國人,家裏麵有錢有勢,在南海附近承包了一些罌粟的種植場,專門提供貨源的出去。
這個麥可曾經多次在這裏被警方抓到過進行毒品交易,但是每次發現的時候交易量都特別的少,隻是被判了一段時間就讓家裏人贖回來了。
丁曉輝跟他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通過麥可的捷徑拿到貨物的。
他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拿的量隻有大概幾包方便麵料包的大小。
這個時候我跟阿傑在公司裏麵坐著,剛剛打電話給了韻雅讓她待會來這邊借我們。
事情也是挺出糗的,來的時候還是風風光光,現在卻要等著別人來載。
不!應該說是等著女朋友來載才對,我從公司裏麵眾多單身狗之中脫蘊而出。
熟悉的車,熟悉的駕駛技術。
一看就知道是她,還是一樣的生疏。
“你們怎麼兩個人都在這裏?”她摘下墨鏡衝著我們笑了笑。
“別說了,都怪阿傑。”我把鍋都甩給了他,他也不好說什麼,就這麼認了吧。
“上車!”
我們坐上了車,先把阿傑送回家裏吧。
我在車上向韻雅說明了我們追蹤的這個事情,她表示非常的擔心,畢竟對方也是很能打的,而且調查這種事情居然是由狗仔來做而不是警察來。
在車上她一直跟我說了一堆讓我注意的事情。
“知道的啦,不會讓你當心的,你就放心的吧。”
很快就到了出租屋了,我在韻雅臉上親了一下,她轉過頭來盯著我,弄得我好像去侵犯她一樣。
“有那麼震驚嗎?才親一下而已不用這麼大的反應吧。”說完我便笑了起來。
我下車回到出租屋,上網查查看有沒有什麼關於丁曉輝的頭緒。
張韻雅開車正準備回家裏麵,這時候旁邊停著一輛車,車上走下來的一個男人,原來他是一直跟著張韻雅跟到我家裏來的。
那個男人下了車,走了上來。
聽到敲門聲的我過去看了一下,門口想著一名年輕的男子。長得還可以。他找誰的呢。
我沒有顧慮那麼多,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奇怪的人,我打開了門。
“你好,請問你是張韻雅的男朋友嗎?”那名男子微笑著問道。
“對啊。你是張韻雅的朋友?”話音剛落那男子突然暴跳如雷把門推開。這可嚇了我一跳,我立馬意識到來者不易。
我往後退了幾部,他奪門而去。我還沒來的裏跑過去找一樣武器他就直接把我撲倒在地了。
“你是誰,入室搶劫嗎?”
我們兩個人廝打在了一起,旁邊的茶杯都被我們弄翻了。
錢錢突然跑了出來。應該是看到自己的主人遇到了危險,它爬到那名男子的頭上麵。用它鋒利的爪子老者他的脖子。
這時候。那名男子雙手剛好想去抓住錢錢的時候,我把手一掙脫,趁他暴露弱點的時候。像拳擊比賽選手一樣我用力朝著他的下巴重重的打了一圈。
這一群估計打的他是有點懵逼,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我反過來壓住他,問他到底是誰想要幹嘛。
男子是張韻雅的前男友,就是之前分手的那個,怎麼會找到我的頭上來?
原來自從跟了張韻雅分手之後,他有了另外一個女人,剛開始還是挺好的,後麵那女的突然給他帶了綠帽子,而且那個第三者還讓他們兩分手。
準確來說還是那女的把他給甩了,後來因為心裏太不平衡,想要去找韻雅,但是卻被她一直無視了,所以這次跟隨著韻雅來到我的家,就是想要報複我,看不得她跟別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