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特凱、不知火玄間和惠比壽,頹喪的倒坐在地上,隻是一個照麵,他們三人就被擊倒在地。
他們小隊不幸遇到了忍刀七人眾中的六人,那絕望鋪天蓋地而來,六位精英上忍,根本不是這個中忍小隊能夠戰勝的。
甚至,連像樣的反抗都組織不起來,隻能麵帶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六人。
無梨甚八手持爆刀·飛沫,帶著殘忍的笑容,向著麵前的凱小隊走去,邊走邊說:
“木葉的小子,說,關於長刀·縫針,你們都知道什麼!”
見凱小隊隻知道驚恐,完全沒有反應,無梨甚八帶著回憶說到:
“每當這時候,我就特別懷念栗霰串丸,他在酷刑拷問上,總是有層出不窮的好創意···”
忍刀六人眾,西瓜山河豚鬼作為六人的隊長,站在高高的樹幹上,其他人或站或坐,等待著無梨甚八拿到情報或者直接殺死這三個木葉小鬼。
少了一把忍刀的忍刀七人眾,還能叫忍刀七人眾嗎?
凱三人絕望的看著走進的無梨甚八,麵對霧隱村的精英上忍,他們三人就像待宰的羔羊···
凱好不甘心,他怎麼能死在這裏?他還沒有向其他人證明,體術忍者也可以受到人們的尊敬···
直到,一個穿著緊身衣的人,身披綠色的能量蒸汽,從天而降!
趕路時的速度太快,連樹枝都能化作利刃,因此,他綠色的緊身衣上都是裂口,可見他趕路的急切。
不斷起伏的胸腔,也反映出他現在的疲憊。
看著這個狼狽的背影,凱心裏既心安又心急···
不知火玄間和惠比壽麵麵相覷,他們都希望有奇跡,但是從沒想過,這個奇跡是凱的父親,那個隻會抓貓的萬年下忍。
邁特戴對凱豎起大拇指,說:
“這裏我可以搞定,你們快逃!”
不知火玄間和惠比壽雖然很尊重隊友的父親,但是,戴大叔隻是個經常犯錯的下忍,怎麼可能打敗忍刀七人眾?
凱想起了他父親教給他的禁術,八門遁甲···
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最終,凱眼睜睜的看著他父親,身上能量蒸汽的顏色,從綠色變為了藍色,從藍色變成了紅色···
凱難以置信的看著紅色的能量蒸汽,他父親不是說,這是一生隻能使用一次的忍術嗎!
忍刀眾原本還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剛出現的人,連忍者馬甲都沒有,豈不隻是木葉的下忍?
忍刀七人眾裏最強的西瓜山河豚鬼,站在大樹的樹幹上神遊著。
作為隊長,他自始至終都沒關注過地麵發生的事,幾個中下忍能翻起什麼浪花?
他的腦中,一直在想霧忍副指揮青在出發前的叮囑,長刀·縫針涉及到霧忍的士氣與村子的臉麵,不容有失。
真是麻煩啊,實力弱就不要加入忍刀七人眾,栗霰串丸那個丟人的家夥···
他的思緒,還飄蕩在長刀·縫針上,突然心中一顫,餘光看到地麵上出現了一輪紅月!
邁特戴大喊一聲:
“八門遁甲!死門!開!”
“凱,你看好了,這是我最強的一招!”
“我將這一招命名:戴月!”
“無數個月下苦修的時候,我都不斷的幻想,這一招到底用出來是什麼樣!”
“眼下,正是誓死也要守護自己最重要東西的時候!”
“無數個月下的積累,在這一刻綻放吧!”
“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