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的評論我都看了,一周目回憶篇很有可能你們覺得刀,也有可能覺得不夠刀,因人而異。
但是我還是要放個預警在這裏!
真的承受能力不好的可以跳過,或者養肥等一周目結束再回來看!!
如果在閱讀過程中有任何不適請及時退出!!不要強迫自己!!
已經提醒過了,如果閱讀不適請不要辱罵作者qaq
我保證後麵會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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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筆力有限,已經盡量把想表達的感覺寫出來了,如果感覺看不懂或者哪裏不通,那肯定是我筆力問題對不起!!!(土下座)
然後就是謝謝你們喜歡絢崽,沒想到有這麼多人看我的小破文嗚嗚嗚好感動隻能多寫刀子(劃掉)啊不是多寫糖來回報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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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最後:
提提不收刀子,金刀子不收,銀刀子也不收(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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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點還有一章,今天雙更。
津川絢回到了那個異常炎熱的夏天。
他站在街角,仿佛被這沉悶又陰沉的雷雨天籠罩,在漫天飄散的緋色花瓣中晦暗、虛無地與燥熱的空氣融為一體。
遠處的教學樓有大量的警車圍著,灰蒙蒙的天氣裏沒有什麼陽光,那些警車刺眼的紅藍燈光將教學樓映得光怪陸離,很快便吸引了大量的學生圍觀。
津川絢不用過去,他知道發生了什麼。
很快,有幾個眼熟的年輕人從他身邊呼嘯而過。他們衝進人群,最後被他們的教官以及辦案警察攔下。
津川絢將目光鎖定在其中一名黑發紫眼的青年身上。
那個男人有著一頭蓬鬆淩亂的黑發,他麵色焦急,帶著一股不服輸的蓬勃朝氣的青春氣息,即使是在麵對辦案警察的責罵,也絲毫遮掩不住他那雙充滿希望的紫色眼睛。
辦案警察說了什麼,男人一旁的鬆田陣平不管不顧地罵了出來,如果沒有身邊的萩原研二拉著,說不定就要和辦案警察打起來。
津川絢聽到自己拔高了聲音:“開什麼玩笑!什麼自殺!班長不可能自殺!!這是什麼惡作劇嗎?!別鬧了!”
不,津川絢。
男人用那雙死寂的紫色眼眸看著人群裏一周目的自己,諷刺地笑了。
不,津川絢。不是什麼惡作劇,也不是什麼玩笑。
班長死了。
而這隻是一個開始。
“絢!”諸伏景光一隻手按在黑發男人的肩上,防止他和辦案警察起衝突,這個有著一雙藍色貓眼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艱難地組織著語言,“請問您……可以告訴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嗎?我們都是即將要成為警察的警校學生,同時也是受害者的同期、摯友。我想我們有權利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辦案警察猶豫著本想拒絕,忽然被一旁的鬼塚八藏拍了拍肩膀。
這個平時凶狠嚴厲的鬼麵教官仿佛一瞬間老了十幾歲,他抹了一把臉,用力地拍了拍同事的肩膀,“算了……遲早都要知道的,說吧,出事了我擔著。”
津川絢靜靜地站在人群外,看著一周目的自己逐漸緊縮的瞳孔。
痛苦嗎?
難過嗎?
男人看著人群中揪住自己胸口衣服喘著氣的自己,感到那些痛苦鋪天蓋地朝他席卷而來。
班長,你疼嗎?那塊玻璃劃開你的喉嚨的時候你是否掙紮過?還是那時你已經陷入昏迷,在無知無覺中投入了死亡的懷抱?
他眼前的一切逐漸模糊了起來。
他的班長,他的摯友,這個外剛內柔擁有一顆強大心靈的男人,在他們沒有看到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跳下了這趟人生的列車,除了滿地的迷茫與荒唐的割裂感,什麼都沒有給他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