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再說一遍……”女子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大bolang女人咬牙切齒的說。她可是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羞辱,況且是當著如此多人的麵。
“犯賤嗎?聽一遍不夠過癮?那我就再說一遍。”大bolang女人毫不掩飾她的那種囂張跋扈,畢竟在她看來。這個販賣水果的女子就是低下卑微的物種,兩人天差地別,對方根本不值得她放在眼裏。
當大bolang女人第二次正要出口侮辱小麥膚色的女子時,女子從擔子裏拿起了一個蘋果隨時準備狠狠地朝對方臉上丟過去。
與此同時,方別再也無法繼續視而不理,安然做一個吃瓜群眾了,或許人群裏有人抱有和方別一樣的心態,但無疑,他們都沒有勇氣和擔當,沒有主動站出來幫女子說一句話。方別製止了lang女人出言侮辱,喝道:“喂,你太過分了!”
“喲,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難道她是你的小情人?好一對郎情妾意的狗男女。”大bolang女人雙手抱在胸前,嘴巴裏沒有一句好話,把方別也罵進去了。
方別捏緊了拳頭,怒火中燒,可他又實在不想動手打女人,十分為難。“哎呦!”大bolang女人突然疼得叫出聲,原來是那女子確實到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的地步,把手裏的蘋果砸了出去!
眼鏡男急忙關切地問大bolang女人:“陸夫人,你沒事兒吧?”
大bolang女人憤怒地推了眼鏡男一下,怒道:“愣著幹什麼,給我收拾那個小賤人!”
其實,大bolang女人是一個貴婦人,眼鏡男是其管家,而剩下的那人是保鏢。眼鏡男得令,衝旁邊一直沉默不語的男子使了個眼色。那男子比眼鏡男高出大半個頭,卻對眼鏡男和大bolang女人非常尊敬,沒有他們示意,不敢多說話。
保鏢徑直過來抓女子,女子拿起幾個水果奮力地丟向保鏢。當然,那並沒有什麼用處。保鏢大手一抓,眼看要抓到女子的長發了。好在方別及時出手阻攔了。
方別罵了一句:“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真你妹的不要臉!”
“別管他,這對狗男女就是一夥的!”大boalng女人摸著疼痛的左臉,還不忘繼續出口成髒。方別皺著眉頭,對方不斷地出言侮辱自己和女子,讓他生出一股衝動。一股不顧原則狠狠抽其臭嘴的衝動。
保鏢一記右勾拳,被方別格擋住了。他正愁沒地方發泄滿腹的怒火,此刻保鏢卻偏偏往其蓄勢待發的槍口上撞,無異於自取滅亡。方別用上了兩成內力,三下五除二把保鏢給撂翻了。
大bolang女子嚇得目瞪口呆,總算是不敢再繼續嚷嚷了。那眼鏡男下意識吞了口唾沫,心裏怕得要死,當下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唯有呆滯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圍觀群眾裏有幾個湊熱鬧的剛說了一句“我靠,他們還真是姘頭!果然是……”
說到一半,方別已經順著聲音所在把那四個嘴賤的家夥揪了出來,一人給了兩記耳光,左右開弓。頓時,四個家夥的左右臉頰便高高腫了起來,垂頭喪氣的蹲在地上,不敢再多言語。
“你們蠻不講理,占人車位在先;人家一個弱女子和你們講道理,你們非但不聽,還要羞辱汙蔑她。小爺我看不下去,打抱不平,你卻把我一齊罵進去了。哼,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方別振振有詞,義正詞嚴。聲音一句高過一句,圍觀的人聽在耳裏,感覺振聾發聵,都紛紛改變了立場,開始聲討大bolang女人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