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的話,方神醫你有多大把握?”貴婦雙手緊緊握在一起,目不轉睛死死的盯著方別,生怕他說出什麼噩耗來。
“我預計還需要再治療個七次八次才行,時間上大概是兩三個月。”方別實話實說。按照今天這樣的成果,一次可以消耗寒冰內力的十分之一,若是咬咬牙再加把勁可能再多一點點,七次已經是極限了。這麼長的周期,則是用來補充內力和精神。畢竟方別不是鐵人,不可能每天都給周語佳治療。吃藥迅速補充內力不現實,更沒這個必要。
貴婦一聽,真是喜出望外,說:“太好了,方先生不愧是是神醫。那幹脆先生就暫時住這把,等治好語佳,你要多少報酬都可以!”
方別苦笑,心想你這是想要累死小爺還是怕小爺一走了之。
“夫人放心,今天我雖然沒有讓語佳痊愈,但病情至少有所緩解,生命周期沒有那麼緊急了。過段時間我會聯係你的。”說得好聽點是住在這裏,難聽點不等於是禁足麼?況且這裏隻有貴婦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不得把方別憋出病來。
謝絕了貴婦的熱情招待,方別重新坐上勞斯萊斯踏上回程之路。臨走前,方別方才得知貴婦名叫周茹。周茹和丈夫離婚了,因此周語佳隨母親同姓。他隨口問了保鏢一句:“恕我冒昧,你家老爺貴姓?”
“抱歉,方醫生,夫人吩咐過不準提老爺的姓名。”保鏢專注開車,不假思索的回答。方別哦了一聲,沒有繼續提問。
……
方別疲憊不堪,倒頭欲睡,韓羽兒卻小鳥依人似的鑽進了方別的懷裏。這使得他十分苦惱,要知道在這方麵的事情上,往往都是方別主動,韓羽兒難得主動索取一次。因此如果換作在平時,方別見到韓羽兒如此這般,肯定是心癢難耐。
“媳婦兒,我好累,早點睡吧。”方別嘟囔著,然而韓羽兒一點兒打算放過方別的意思都沒有。
明明疲憊困倦的要死,方別的身體卻在韓羽兒的努力下產生了本能反應。那一個瞬間,方別猛然發覺,原來這種不可描述的事情也不全是使人快樂放鬆的。強人所難的時候,有個雞毛撣子的快感,簡直苦不堪言。
一覺睡到中午,方別被刺眼的陽關給照醒了,韓羽兒早已神清氣爽上班去,而方別則是感覺腰酸背痛,提前步入了老齡化一般。好不容易掙紮著起來,將無極拳法練習了一遍,他才逐漸恢複精神。
“喂……”方別打著哈欠接聽黃寶的來電。
黃寶一聽電話那頭的動靜,氣道:“大哥,我跟時鬆多麼苦逼的幹著聽工作,您老人家可倒好,居然還有心思睡午覺。”
方別伸了個懶腰,嚴肅的糾正道:“誰睡午覺了?別瞎說,我分明是剛醒。”
“我勒個去!”由於開著免提,所以黃寶和時鬆異口同聲罵娘,他們真是太小看方別的無恥程度了。身為老大,偷懶就不說了,居然風流快活至此,過分至極!
為了安撫兩個還算是有點兒用處的小弟,讓他們繼續安心堅守在工作崗位的第一線。方別隻好一一答應他們的條件。末了,方別突然醒悟過來,聲色俱厲的說:“你們兩個白癡,最好別告訴我打過來僅僅是為了跟我討價還價!”
時鬆一拍腦門,連忙說:“對對對,差點兒忘了。我們要說的是錢心重一小時之前預訂了今晚十點飛往R城的航班。”
“他要一個人去找那老中醫?”方別不敢相信錢心重會親自出馬,由此可見,他把《命理指歸》的份量看得很重。另外,方別更多感受到的是驚訝,萬萬沒想到錢心重的效率居然如此之高,短短兩天時間就做好準備,決定啟程,說明他用在尋找老中醫木隆上的時間更快更短。這位中醫協會會長之子的勢力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