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平時就不能給我寫寫信?”張山海臨走時,李可馨說道。
“丫頭,你沒見我班主任在這裏麼?你竟然敢要我給你寫信?”張山海說道。
李可馨看了楊芹妙一眼,“我又不是讓你給我寫情書。老同學之間就不能通通信?”
“可以。我很開明的,隻要你們不做得過火,就是寫情書我也不會阻止的。”楊芹妙笑道。
“楊老師,你當老師的也好這麼作弄學生?校長不是在大學上說,愛情對於在校學生來說就是穿腸毒藥,你就忍心看著我喝下這穿腸毒藥麼?”張山海說道。
“沒事。我媽媽生我的時候,才十八歲。放到你們身上,過幾年也差不多了,不是還得培養培養感情不是?”楊芹妙說道。
“呃。”這下輪到張山海與李可馨兩個人目瞪口呆。
“楊老師,你讀高中的時候,有沒有談過戀愛?”李可馨問道,這話才問出,臉上卻像火一般的炙熱。
“沒有,那個時候人太小,不懂事。”楊芹妙說道。
“大學應該不小了,大學應該談過了吧?”張山海問道。
楊芹妙搖搖頭,“沒有。”
“那不是你還沒有初戀過?”張山海猛然一聲大叫。
楊芹妙白了張山海一眼,“是不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們兩個說話,怎麼把我給帶進來了?”
“楊老師,要是你不著急的話,不如你再等幾年,等我到了結婚年齡,我娶了你算了。”張山海笑道。
“嘿,你個小子真不知羞啊。老師你也敢調戲。等你長大了,老師還不人老珠黃了?再說,我對你這小屁孩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們兩個說寫信的事啊,不能再扯到我身上來。我允許你們通信已經很開明了,你們再戲弄老師,我可要棒打鴛鴦了。”楊芹妙說道。
在楊芹妙眼裏,張山海跟別的學生不一樣,他似乎太成熟了,有個時候,簡直比自己還有更像成年人。李可馨也是那種早熟的類型。都能夠像成年人一樣,獨立的思考,這也是楊奇妙與張山海以及李可馨開這樣的玩笑的原因。
“那好,張山海,你以後必須每個星期給我寫一封信,主要是向我彙報你的學習情況與思想動態,你這樣的同學太難讓人放心了,作為曾經的班長,我覺得應該一直關心下去。”
“一個星期一封信,是不是太浪費了一點?寄一封信得8分錢呢,夠我買一個雞蛋了。”張山海說道。
“你咋這麼小氣呢?每次我把郵票給你寄過來。信封、信紙你有錢買吧?”李可馨翻了翻白眼,她早就知道張山海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要讓這個班上出了名的懶鬼一周寫一封信有一定的難度。
“也不用一周寫一封吧。一個月,一個月一封,怎麼樣?”張山海說道。
“不行,一個學期總共才五個月呢。不行不行,一個星期一封,已經是最大限度了。還有,字數也得有保證,一千字以上,沒問題吧?”李可馨說道。
張山海自然竭力反對,但是最後還是結了城下之盟,一個月兩封信,字數500-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