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海與張山風沒用太久,便趕到了城隍廟,張師成一看到張山海趕到,喜道,“張道友,你來得正好,SH的修道界眾道友已經趕到。那青衣教總壇是否已經打探清楚?”
張山海點點頭說道,“昨日便已經查明,不過今日一位朋友也落入青衣教教徒之手,剛剛急於救人,將青衣教的一個分堂搗毀了。我擔心青衣教會察覺其實,提前行動,所以,我們應該立即行動。否則一旦讓青衣教的邪法完成,那就麻煩大了。那巫天帝要是被複活,帶來的後果就嚴重了。”
張師成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如此,我們就閑話少說,現在馬上行動。各位,這位年輕的道友,已經找到了青衣教的總壇,我們現在隨他一起去搗毀青衣教這等邪教。”
“走走!我就不喜歡你們這些婆婆媽媽的,直接去將青衣教搗毀便是,何必囉囉嗦嗦?等將事情辦完了,大家也好各回各家不是?”不戒僧說道。
曲宿全是白雲觀的觀主,將拂塵一灑,大聲說道,“請張道友帶路便是!”
張山海一看,嗬,這裏的修道士,一個比一個賣相好,就說這曲宿全就比張師成像樣多了,就他那一身道服,簡直飄飄若仙。
張山海也不跟他們廢話,駕起五鬼便走,這群修士雖然大抵上都是練氣期修士,自然沒有飛行的辦法,這個時代又沒有什麼能夠飛行的靈寵。一看張山海飛走,立即全傻眼了。
“這小道友,年紀輕輕,看起來也是練氣期的修士,如何能夠淩空飛度呢?”玉秋風問道。
“嗨,你開啟靈眼仔細瞧瞧便知究竟,不過是五鬼搬運**而已。隻是讓人不解的是,以他的修為是如何奴役這五鬼的,以這五鬼的情形隻怕都已經接近鬼將的修為了。明顯修為要在他之上。但是我看這五鬼,對其極其服從,真是奇怪!”雲滄海說道。
張山海飛到空中。卻見這群修道士沒有一個跟上來,才想起他們都不能飛行,忙回道地麵,說道,“我這五鬼一次能夠運送五六人應該不成問題,我們分成兩批剛剛好。”
張山海知道此地離那青衣教距離並不是很遠,用五鬼搬運**前往,需要的時間極短,於是讓眾修道士分成兩批。
青衣教的總壇裏青衣塔下,儀式已經開始進行。地宮裏麵擺滿了白色蠟燭。上百支蠟燭同時點燃,將地宮內照得如同白晝。
巫天帝的棺木已經被啟了出來,擺在地宮正中央的祭壇上,巫上玄穿著一身黑衣,披散著頭發。像個瘋魔一般。
十三個少年團坐在棺木的四周,不過所有的少年此時都閉上眼睛,似乎睡著了一般。巫上玄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這些少年盡數弄昏了過去。青衣塔的外麵也點上了許多蠟燭,青衣教的教徒團團的跪拜在青衣塔的四周。
隻有少數青衣教徒分散在總壇各處,戒備地注視著各個方向。
“父親,時機終於來了。這一點。我已經籌備的上百年。為了能夠讓父親您重見天日,孩兒從父親當日身死教內,便已經開始籌備。為了能夠讓父親複活,我苦苦修煉,終於將修為提升到練氣期圓滿,如果不是連續多年沒能夠突破練氣期的界限。或許徒兒早就已經將父親複活了過來。但是現在我已經找到了新方法,也許這一回不僅能夠讓父親複活,還能夠讓我突破練氣期的瓶頸。”巫上玄看著棺木輕聲說道。
一邊說著,巫上玄向身邊的左右護法說道,“開啟棺木,準備開啟儀式!”
左護法布雲廣與右護法刀無形,一人站在一邊,端起棺木的厚重的蓋子,一起猛地用力。
“轟!”
棺木轟然打開,一股白氣猛然冒出,刹那間在左右護法以及四周的少年麵上形成一層薄薄的冰霜。這棺木內竟然冒出一股逼人的寒氣。等那白霧散盡,才露出巫天帝的屍身。
巫天帝身上也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冰霜,雖然看不清麵目,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巫天帝的屍身似乎並沒有受損。不知道巫上玄當年想了什麼辦法,竟然能夠將巫天帝的屍身保持如此之久還能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