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呼、呼……”
該怎麼說?
我隻覺得這樣擱現實中,我還是幹脆辭職回家當鹹魚好了,起都起不來,上個毛線的班哦。
算了算了,該起床上課了。
話說,現在幾點了?
我從枕頭下摸出手機,一看,上午10:27,沒事,嗯?!
上午10:27?我睡了12小時?
完了完了,上班要遲到了。
等等,今天周幾來著?
周五啊,沒事兒,周五沒課。
冷靜下來之後,我又躺回了床上,準備在床上躺屍。
“叮咚,您好,門外有客人。”
“正在進行識別,識別完畢,客人為宋家小少爺,請問是否開門?”
人工智能的機械女音突然響在了房間裏,把半夢半醒的我給/炸/了起來。
“啊?誰?哦,開門吧,讓他在一樓客廳等我一會兒。”
五分鍾後,我剛下樓就被撲了個滿懷。
“嗚嗚嗚,阿舒,你得幫幫我……”
半/大/的青年哭的委屈極了。
他叫宋清格,我發小兼閨蜜的弟弟,同時也是我的弟弟1。
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背,等他哭的不那麼急了,我才問他原因。
“姐姐要舉辦定婚禮了,要我帶個女伴過去,我、我又不經常去學校上課,她們那些女生我一個都不認識。”
“這不明擺著欺負我嗎?嗚嗚,嗝、嗚……”
他剛說沒兩句,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
幸好已經弄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我心累的給他順氣(拍背)。
“好了,別哭了,我陪你去就行了,或者說你更需要我給你介紹個女伴或男伴?”
“才不要,嗝、你就可以了。”他勉強止住了眼淚,接過了我遞過去的紙。2
“時間和地點。”
“姐姐會送邀請函給你的,舒姐3,謝謝。”
他剛擦幹眼淚,就讓他家管家借走了。
我看著他回頭衝我笑和對我擺手示意他走了,轉身關上門的那一刻,卻又有點心疼我那好閨蜜。
清格被他們保護的太好了,到現在即使成年兩年多了,身上也仍有著一股子孩子氣。
清格不想接手公司,清曉就替他接管。
他性取向為男,他父母和姐姐就把他放養了。
該怎麼說?
和我很像。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