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接觸肖嫻沒多久,原來隻是聽蔡喜和肥貓說這妞是變態、是妖精,學唇語的時候和她待了十天,可就是這短短十天,已經讓他徹底見識到這妞的神經兮兮不走尋常路。
他一早就有了心裏準備,就算是肖嫻脫光了衣服在他房間裏自慰,他也會見怪不怪。可是當他推開房門的時候,依舊瞪著眼睛愣住了。
客廳中間有找一張一米高的玻璃茶幾,茶幾上摞這一張半米高的凳子,凳子上站著一米七多的肖嫻。
她一身戎裝,真正的戎裝,背著雙手微微昂著頭,仿佛參加閱兵的大將軍,頗有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味道。肩膀上扛著兩杠一星的少校肩章,傲嬌的和孔雀一般。
李風冷哼一聲,道:“怎麼著?這是打算升天呢?你也不怕摔死了。”
肖嫻俯視著他,眼神中的鄙夷和輕視一點都不掩飾。她神經兮兮道:“你看著我。”
李風看著她,兩人大眼瞪小眼望了半天,肖嫻沒了下文。李風仰頭仰的脖子都有點酸了。他豎著大拇指說:“漂亮!平時就是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穿上這身衣服更加英姿颯爽。不過為啥哥看到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就想手癢呢?真是莫名其妙啊,嗬嗬。”
肖嫻鼻子裏輕哼一聲:“那是因為你怕我。我原本想小喜子把你誇到天上去了,你就算再不濟,也不會差太多。誰知道太讓我失望了,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別說做我的對手,我連看你一眼都不屑於。你知道咱們之間的差距嗎?”
李風心裏怒火翻騰,他一直都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喜怒哀樂表現在臉上那是天真,在這個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的年代,天真無疑就是找虐。
可是在肖嫻麵前,那些淡定啊,從容啊,什麼的都去扯淡了。他時時刻刻心裏都憋著一個念頭,摁著她狂揍一頓,打的她媽都認不出來她。
李風深深呼吸著,眼神盯著茶幾上的凳子,腦海中兩個小人在掐架。
小黑人渾身冒著火焰咆哮道:“把凳子踹到,摔死她丫的。”
小白人撲閃著翅膀說:“衝動是魔鬼,她可是西京軍區最年輕的少校,前途無量,又有一個掌管38部隊的爺爺。得罪了她,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啊。”
肖嫻聰明歸聰明,就算她的智商真的想蔡喜說的那樣是破千的變態,也依舊不知道李風現在想什麼。她驕傲的說:“咱們的差距就像現在這樣,你時時刻刻都要抬著頭仰視我,我時時刻刻都要低著頭俯視你。你就是低到塵埃裏的螻蟻,我就是高到雲彩裏的神祗。”
小黑人勝利了!
李風破口罵了一句:“神你大爺!你神經病去吧。”
他飛起一腳踹在凳子上,肖嫻不會功夫,站在一米多高的凳子上原本就是心驚膽顫,這下更是花容失色,尖叫一聲從上麵掉下來。
好在茶幾旁邊就是沙發,幾十公分的軟墊子起了作用。肖嫻蜷縮在沙發裏,閉著眼睛尖叫不停,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李風心頭大爽,點一根煙舒坦的抽了一口。望著肖嫻包裹在軍裝裏********妖嬈的身子,心裏熱血湧動。暗中感慨,蔡喜有福了,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就讓肖嫻穿著少校軍裝,褪掉褲子,不脫衣服,從後麵老漢推車,肯定爽翻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