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二人也已經複原,隻是力絕麵色蒼白,這一日,他重組太多次了,幾乎快要到他的極限。
“放了她!”未等兩人開口,倒是不遠處那白袍將領恢複了一絲,提著長槍,憤怒的看向吳天。
“咦?不錯的膽量!隻是有些愚蠢!”吳天語氣依舊冰冷,而後屈指一彈,白袍將領應聲二飛,口中鮮血更是不斷噴出。
“你想怎麼樣?”女子雙手抓住吳天胳膊,奮力掙紮,但吳天此時雙倍戰力,又豈是一個女子可以撼動的。
“自然是報仇了!你們屠了本王一座城,本王自然要滅你一座寨!”吳天冷笑道。
“屠城?不可能!我們雖然為匪,卻從不行那等傷天害理之事!”女子迷茫了一瞬,隨即吼道,他們是匪軍,卻恪守不屠百姓的原則。
“笑話!本少親眼所見,並在一座山穀前滅殺了數萬軍匪!那些不是你們的人!”吳天言語冰冷,不善的看向三人。
“是赫姆!前幾日,我見他帶了數萬將士出征了,他說乃是去劫取一批落幕妖森的物資!當下也沒有多問。”力絕麵色難看。
如此一來就說的通了,那赫姆說是去劫取物資了,實際上乃是變道去屠了不死皇朝一座城!
“他可是三絕寨之人?”吳天冷聲問道。
“雖說加入三絕寨時日尚短,確是我三絕寨之人不錯!”軍師淡淡說道。
“那本王殺你們便沒有冤屈你等!”說著,吳天手中微微用力,同時以孟婆之碗懸浮與女子頭頂,要在將其斃命的刹那,將其魂魄收走。
“不要!領域—破碎無雙!”卻見那白袍將領不知何時又衝了過來,隻見其渾身冒血,就連長槍也僅剩半截,便是如此,他依舊強行使用了領域。
這領域雖說威脅不到吳天半分,卻是將其阻了一阻,而後白袍將領瞬間撲了上來,將吳天抱住嘴中大喊欣兒快走。
女子也愣住了,定定的看著白袍將領,眼淚不自覺的滑落下來。
“戰歌,你的心意我怎麼會不知道?隻是我已經不潔了!配不上你!”女子一掌擊出,將白袍將領推開,而後隻身對上了吳天。
半晌之後,吳天依舊未動,任女子攻了數掌,令吳天嘴角溢出了一絲血液。
隻是 此刻吳天好像魂遊太虛,絲毫沒有感覺,嘴角還殘留這一絲溫柔的笑意。
“你叫什麼名字?”吳天淡淡問道。
“欣兒。”女子不自覺的就回答道。
“我不殺你,那白袍小子,倒是不錯,莫要辜負了!”吳天轉身,走向了力絕以及軍師。
女子可以不殺,但這兩人乃是禍首,不能不殺,這也是為了給死去的百姓一個交代。
兩人見吳天走來,卻是沒有動作,也沒有再次動手反抗。
“並肩王,我倆死,可否放過寨內百姓軍士?”力絕臉色難看,想了一想,盡然單膝跪了下來,他不是吳天的對手,若繼續戰,雖有一線逃跑的機會,但這寨中數十萬人…
“百姓不殺,軍士必死!”吳天不是善人,力絕是個有擔當的人,但不能因為他有擔當,便掩蓋他的手下屠城之惡。
這便是因果,一城之人啊,少說也有數十萬人,這麼多人被殘忍屠戮,這是多麼大的因果!這份因果必然要取回來。
而力絕,軍師兩人遠遠不夠。
“赫姆萬死,但這城內之人無錯!他們在這混亂的絕地戰場,不過是為了求一線生機罷了!他們沒有犯下罪孽!”軍師也是跪了下來。
他們本也是絕地之人,經曆戰爭攻伐,甚至被充做炮灰,終有一天,他們反了脫離了戰場,占山為王。
他們隻想在這亂世求一線生機罷了,他們吸收各處殘兵,他們廣招英豪,雖說實力迅速擴大,但這隱患也隨之而來。
今日便是要吞下惡果,一枚可以要將他們全部毀滅的惡果。
“請王爺手下留情,不要斬殺三位當家!”不知何時,城內百姓大批大批的走出城,向著吳天跪拜而下,隨後大批甲士也放下了武器跪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