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顏冷然一笑，看著榮毅的眸光複雜非常：“你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
“榮毅！”許歡顏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用力的揪住了他的衣領，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嗜血的氣息：“我愛沒有愛過你，我對你怎麼樣你難道不知道？”
四目相對，許歡顏看著榮毅的眼眸中充滿了失望，用力的鬆開他，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小腹：“曾經我這裏有一個你的孩子，雖然他不是你親手殺死的，但是榮毅！你不能否認，倘若你能多相信我一點，這個孩子還在，我們之間也不會錯過五年。”
榮毅看著許歡顏，張了張口，什麼話也說不出。
“以前的你不相信我，但是那畢竟是以前，就那現在來說，你質問我不相信你，那麼我請問……你有相信過我嗎？”許歡顏笑的嘲諷：“如果你覺得我可以相信，你一定會把你和應小雅之間的種種都告訴我，可是你沒有說，什麼都沒有說……那能證明什麼？就隻能是證明！你已經不愛我了，在我和應小雅之間，你很明顯的選擇了應小雅！”
“歡顏，我沒有……”
不給榮毅說話的機會，許歡顏直接背過身體，麵容清冷，盡管說的平靜，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內心一點都不平靜：“榮毅，我已經和司玉扣在一起了。”
“什麼？”榮毅僵硬了身體，不敢置信的看著許歡顏，他一定是耳朵出現了幻覺：“歡顏，別亂開玩笑。”
“我不和你開玩笑。”悄然的深深呼吸了一口氣，許歡顏轉頭認真的看著榮毅道：“在你離開我的這段時間，其實也是我最需要人關懷的時間，司玉扣一直陪著我，還幫我查出了小雅的身份，有的時候我也是很奇怪的！你對李欣予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沒有一點的感情嗎？”
“許歡顏，你真的和司玉扣在一起了？”榮毅控製不住的握住了他的肩胛，隻覺得渾身的細胞都快要爆炸開來一般。
見許歡顏不說話，榮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歡顏，你為什麼要刺激我，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軟肋。”
“你別說的這麼好聽！”許歡顏果斷的掙紮開，盡可能的平靜心緒：“你都能和應小雅這樣，我為什麼不能？”
許歡顏目不轉睛的看著榮毅，她明顯察覺到他的麵部表情發生了變化，心狠狠的沉了下去，暗自撫摸著她的小腹，積蓄力量：“榮毅……我累了，我不想要猜，我們的婚姻結束了也就真的結束了。”
榮毅目光凜然的看著許歡顏轉身，走到床上躺下，暗暗的握緊了拳頭，天知道他此刻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來控製他的情緒，步履沉重的走到她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不會簽字離婚。”
許歡顏若有所思的瞥了眼榮毅，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話的準備。閉上眼睛的她自然也就沒有發現，他眼中濃鬱的悲傷和挫敗。
“歡顏……我不相信你真的會和司玉扣在一起，這不是對我的自信，而是對你的自信！”榮毅握著拳頭的手骨節作響：“我和應小雅的事情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內給你一個交代，但是現在……請你再等一等……既然你累了，你就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