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青對麵前這女人的性格多多少少知道了些,越是不讓她幹的她與想要幹。
朱雀挑起下巴,露出麵具下那白皙的下頜,淡淡道:“所以我在臉上就直接給打開了呀。錦囊裏有說像木槿皇朝這種存世超過千年的皇朝,有堪比聖兵的國運定鼎器。”
堪比聖兵的器物?
木青心頭一熱,上半身微微前傾。
朱雀之前還和他聊過法寶,知道他如今對法寶的熱切,打趣道:“你就別想了,這種東西嚴格來講不算法寶,非是自身與國運交織極深之人,不能使用……嗯?不對呀,現在內城裏來的絕對不可能是那狗皇帝。”
朱雀發現問題所在,話音一轉,看向王葉青問道:“可有看清楚那東西長什麼樣子?”
王葉青知道朱雀問的是傷她的兵器,其實她現在回想起來,也是滿滿的無奈,搖頭苦笑著說道:“兩次攻擊都來得太快,出現得毫無征兆,但兩次都是從天而降的金色劍氣。”
“唔……感應不到攻擊很正常,但如果是從天而降的劍氣,那應該不是國運定鼎器。”
“會不會是跟國運定鼎器同一類的祭祀用品?”木青回想起孟章提到的有管祭祀器的說法,沉吟道:“你說的國運定鼎器應該那口開國大鼎吧?這麼多年過去,也許有其他的東西也承載了不少國運,就比如說,一把劍。”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朱雀點點頭,問道:“那使用這把劍的人會是誰?某位皇子?”
王葉青沉吟道:“現在的白帝正值壯年,權勢鼎身,在幾個皇子中連太子都還沒有確定,這濃厚的國運不可能落在皇子身上。不過這不是重點,我們現在需要知道該如何防禦這樣的攻擊。”
王葉青話音剛落,亭中三女的目光都落在了木青身上。
木青誠聲道:“王夫人這裏,我也是先通過手段將氣運轉移到體內,再想辦法抵消掉氣運,這種吸取氣運的方法我可以傳給你們,但這不並能解決問題。”
懷風花回想起木青救治王葉青的畫麵,凝眉道:“不屬於自身的氣運,會侵蝕道基甚至使道基奔潰,解決問題的關鍵,在於如何將多餘的駁雜氣運抵消掉。”
“對。”木青對此也是有些無奈,因為他抵消駁雜氣運也是靠的孟章,此時隻能含糊道:“我確實有辦法抵消掉氣運,但這種手段沒法傳給你們。”
木青本以為三女聽到這種說法,會露出失望情緒,沒想到她們三卻相似一笑。
朱雀大大咧咧地說道:“這樣不正好嗎?不管是誰在之後中了氣運攻擊,至少還能來找你不是,而且,你這的情況,對隱穀很有用啊。”
木青眉頭微皺,有些不喜,朱雀斜眼道:“你別誤會,我是聽你小子操心,就你這脾氣,如果沒有能力隻怕早就被隱穀削了,也等不到老娘。”
“好吧。如果真到了勢如水火的時候,他們的目標很可能就是你,你就在視野中就好。”
“哼,我需要你來救。”
朱雀看向王葉青問道:“這種攻擊的威力如何,有沒有可能用真氣打造出一道防禦?”
“不能。”王葉青道:“但如果有防禦類型的法寶倒是可以一試,我若不是靠著法寶,恐怕也撐不到木青來救我。”
“那也沒事,畢竟你是最多有超凡中期的實力,而我是脫凡初期。”朱雀心裏暗自評估了一番,自覺得一切近在掌握,看向木青道:“除了這件事,你們還有其他發現沒?”
“我和王夫人被發現後,她往長樂坊而去,我往安定坊而去。”木青眯著眼睛,回憶著說道:“也許是他們一開始就認出了王夫人的身份,所以大部分兵力追著王夫人跑。”
王葉青點點頭道:“後來城主府兵力空虛,應該是你吸引過去的吧。”
“對,我本想替夫人你分去一些壓力,沒成想等了半天才等來一些勉強夠分量的人物。”
木青說著拿出一疊令牌放在石桌上:“這四張令牌,是我從四個鐵甲人身上搜到的。”
他拿起其中一塊令牌,真氣灌入後,其上竟然有一隻紅雀飛舞,朱雀眼睛一眯,輕嗤道:“氣息不存,不過是最低等級的靈兵,看樣子還是一套四象陣。”
木青將令牌攤開,朝朱雀笑道:“我當時看到這幾塊令牌時也是第一時間想起了你和白虎他們,這應該算是當初比較流行的煉器方式,熔煉精血製作後天法寶。”
“嗯。”朱雀似乎並不喜歡被木青將她和白虎他們相提並論,輕描淡寫地說道:“白豪能收集到成套的法寶,雖然在靈兵裏麵也是最低等級的,當也可以說明他這些年搜刮了不少寶貝。這四張令牌算是那四副鐵甲的鑰匙,你把那四套鐵甲帶回來了吧?”
“沒有。”
木青催動手上的令牌,看著上麵的微光,輕聲道:“在內城的時候,一起催動這四枚令牌會獲得一個方向指引,我去了那裏。”
“那是一處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