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笑著說道:“哪裏哪裏,我與文姬也是互相吸引,文姬小姐之才勝我十倍,若不是女兒身,當是又一大家。”
曹操見此,隻是笑了笑,沒有繼續下去,轉而說道:“若是如此,那確實不易做官,現如今十常侍把持朝政,朝綱敗壞,實在是讓我等心寒啊。”
白江默然,年輕時候的曹操無愧於治世之能臣的稱號,無論是在頓丘令還是後來擔任濟南相,都可以算的上能臣二字。
白江見氣氛冷了下來,說道:“罷了罷了,朝廷不會永遠如此,我等的機會或許就要到來,不必急於一時,來,喝酒。”
“子溪所言甚是,喝酒喝酒!”
三人從中午時分,一直喝到夕陽西斜,皆是醉醺醺的,顯然今天白江和花邵辰是走不了了,好在曹操的府宅夠大,足夠安排二人。
這一覺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白江二人急著去袁紹那,倒不是因為要巴結袁紹,而是這個時候的袁紹要人有人,要資源有資源,還足夠年輕,不像十年後那麼優柔寡斷。
而曹操的議郎雖然是個清閑的職務,但也是需要上朝的,所以也就沒有留下白江和花邵辰,三人相約日後再飲酒後,就此分別。
白江和花邵辰出來後,沿著胡同往南而去,袁紹此時住在三公府的旁邊,另一邊是自己親兄弟袁術的宅子,不過兩兄弟倒是不怎麼來往。
白江向前敲了敲袁紹府的大門,門應聲而開,出來的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那男子看到白江二人,皺了皺眉,說道:“你們是什麼人,來找誰?”
白江行了一禮:“在下白江,前來拜會袁本初袁大人。”
那人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袁大人此時正在休息,你們改日再來吧。”說著就要把門關上。
白江見其要將大門關上,連忙說道:“我與你家大人乃是舊識,怎麼,你們袁大人就是這麼讓你們待客的麼?”
那人一聽,狐疑的說道:“你和我家大人有舊?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也沒見過你。”
白江一陣無語,看來是由於外表過於年輕,被人小瞧了。說道:“你這廝,速速將我名號告知你家大人,看看你家大人如何。”
那人見白江如此言之鑿鑿,心下也是一慌,強自鎮定的說道:“那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問問我家大人。”
白江斥道:“速去!不要誤了大事。”等那人進去後,白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剛剛也是自己臨時起意,要是袁紹忘記自己或者不想見,那樂子就大了。
等了一會兒,那中年男子又過來了。白江不禁有些緊張,好在袁紹今天的心情還不錯,沒忘了自己。
那中年男子一臉驚訝,但還是讓白江二人進來。袁紹的院子比曹操大了一些,是個四進的院子。
中年男子將白江引進正廳,正廳裏已經有三個人在了,坐在中間的自然是袁紹袁本初,左側是見了一麵的張邈張孟卓,右側不是許攸,而是一個白江不認識的青年。
這青年男子長得倒是有些壯,像是軍伍裏的人。白江和花邵辰走到大廳裏,向著上首的袁紹行了一禮。
袁紹等到白江行完禮後,袁紹才笑著說道:“子溪、昭時,坐吧。”
等白江和花邵辰坐下後,說道:“今日二位來我處,有什麼事情麼?”
白江說道:“前兩日,白江在洛陽城中見到了太平道,不知各位大人可知道這太平道?”
袁紹坐在上首沒有說話,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兩位,張邈白江是認識的,他先開口說道:“這太平道我也知道不多,隻是聽說教眾都頭戴黃巾,源於冀州。”
這是那青年男子說道:“這太平道不曾聽說,不過頭戴黃巾的百姓,我倒是見過許多。”說完看向袁紹,說道:“本初可知?”
袁紹搖了搖頭:“我在濮陽當過縣長,不過時間不長,雖然有聽說,但不知其具體情況。”
那青年男子見袁紹不知道,便看向白江:“本人何顒何伯求,二位怎麼稱呼,這太平道又是怎麼一回事?”
白江起身向何顒行了一禮,說道:“原來是何大人,在下白江白子溪,我身邊這位是花邵辰花昭時。”
接著坐下說道:“這太平道是冀州钜鹿人張角兄弟三人所建,據說是得到奇書《太平經》,一開始也是治病救人,也無不妥之處。隻是最近幾年,其教眾已經波及除了交州、益州之外的十一州,數萬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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