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眉角動了動,沒想到曹操對自己的評價竟然是奇人二字,白江拆開信,問道:“子廉兄這次親自來,曹公可有什麼話嗎?”
曹洪將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後,想了想說道:“家兄希望閣下能早日去洛陽。”
白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起了曹操的信。信中主要是說有個叫唐周的人告密,太平道果然包藏禍心,現在何進正在大肆抓捕太平道的人。
其餘倒是沒怎麼說,白江放下信,曹操信中沒說,那看來馬元義還沒有被抓到。而曹操希望自己能夠去洛陽,估計也是想和自己聊一聊有關於太平道的事情。
“呯!”就在白江還在思索的時候,一個不大的聲音把白江驚醒過來,白江抬頭一看,原來是曹洪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眼睛正發光的看著白江背後。
白江隨著曹洪的目光看去,原來是花邵辰進來了。花邵辰一早前往荀彧處送書,剛剛回來,所以並沒有見到曹洪。
白江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曹洪為什麼見到花邵辰會麵露精光,不過還是介紹道:“這位是我師弟,花邵辰,字昭時。”
“某知道他,聽家兄說起過,聽說槍法無雙,某家曹洪曹子廉,想請教請教。”曹洪在聽到白江所說後,目光灼灼的盯著花邵辰說道。
白江愣了愣,沒想到曹洪還有這個癖好,他轉頭看向同樣有些懵懵的花邵辰,說道:“這位是曹洪曹子廉,是孟德的從弟,從洛陽來。”
花邵辰拱拱手:“原來是孟德從弟,失敬。”曹洪沒有理會,而是站起來說道:“某家自幼習武,聽家兄說昭時槍術無雙,故而來請教一番,還請不要吝嗇。”
白江摸了摸下巴,想到這曹洪其實是個富二代,家裏駿馬成群,而自己和花邵辰到現在還沒有坐騎,於是開口道:“既然子廉想要比試,那昭時不如就和子廉比一比。”
花邵辰奇怪的看了眼白江,不知道白江為什麼答應曹洪的要求,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花邵辰也不怯戰,便說道:“那好,我們怎麼比試?”
白江說道:“不急,子廉,你與昭時比武,不知這賭注多少啊?”
曹洪皺了皺眉頭:“賭注?”白江笑著說道:“既然是比武,怎麼能少得了彩頭,所以要是子廉兄你輸了的話,這賭注?”
曹洪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說道:“既然是你提出來的,不如就由你說好了。”
白江狡詐一笑:“這樣,我和花邵辰至今沒有馬匹,聽說子廉兄家中良馬無數,那這賭注就是良駒兩匹,若是昭時輸了,那我可以允諾你三件事如何?”
“你允諾的三件事?什麼事?對我有什麼用呢?”曹洪不解的看向白江。
白江說道:“所謂允諾的三件事便是日後你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我可以先答應你。”
曹洪想了想,他其實沒什麼需要的東西,隻不過是見獵心喜,純粹就是手癢了,便答應下來。
白江的院子不大,自然不是花邵辰和曹洪比武的地方,三人在仆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簡易的武台子上。荀家自先祖荀子開始,就一直是書香門第,自然是沒有正規武將台的。
這個簡易的還是百年前所建,也沒有用幾次,一直荒廢於此。白江之所以答應曹洪的比武要求,一來也是想給自己找一匹上好的馬,二來也是想看看花邵辰的武藝到了什麼地步。
曹洪雖然算不是頂級武將,比不過呂布典韋之流,但是幾次幫助曹操脫離困境,也算的上一流武將,雖然現在看上去還很年輕。
曹洪和花邵辰分別進場,花邵辰使用的依舊是自己的鐵槍銀蛇赤信,而曹洪用的竟然是一把長柄大刀,和關羽所用的類似,隻不過關羽的武器現在還沒有造出來。
這把長柄大刀,柄長九尺,刃長兩尺六寸,是兩尖刀。刀柄漆黑,刀刃泛著寒光。
白江眯眼看了會兒,說道:“此次比武,點到為止,先出場地者為負,先失去反抗能力者為負,先說出認輸者為負,兩百合不分為平居,現在開始吧。”
在白江絮絮叨叨說完一堆之後,曹洪右手正握刀柄,刀尖著地,在身後的地上嗑出個口子。花邵辰同樣右手持槍,隻不過槍尖朝前。
由於武將台還是不夠大的原因,兩人比的是步戰,而不是騎戰,所以雙方一開始都比較謹慎,不露出一絲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