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曹操點點頭,轉頭對曹洪說道:“子廉你一路辛苦,把子溪昭時帶來,不愧是我的弟弟。”
曹洪抓著腦袋憨憨的笑了笑。
白江笑著說道:“子廉英武過人,與昭時也算是棋逢對手了。”
曹操好奇的問道:“哦?這是怎麼回事?”
白江便把曹洪與花邵辰大戰二百回合不分勝負之事說了一遍。曹操眼中露出異色,之前就聽說花邵辰槍法厲害,隻是一直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
但是曹操對曹洪的能力是見識過的,沒想到曹洪和花邵辰竟然是平手,這讓曹操對花邵辰的眼光更上了一層,這也是白江說出來的目的。
而曹仁聽說花邵辰與曹洪打平,也是詫異的看了看,不過他不像曹洪那樣好鬥,打量了一番之後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曹操高興的說道:“之前一直聽說昭時的勇武,今日才知道如此厲害啊。”
隨後,曹操便邀眾人回到房間,等眾人落座之後,白江首先問道:“現在洛陽城的情況如何了?”
曹操歎了口氣:“自從接到唐周的舉報,朝廷已經把洛陽城中掘地三尺,所有與太平道有關的人都被抓了起來,弄得是人心惶惶。”
曹操喝了一口茶水之後,說道:“不過洛陽賊首馬元義現在一直下落不明,看來是逃了出去,現在大將軍可是很頭疼呢,為這個事情,陛下已經將大將軍召進宮問了好多次了。”
白江挑了挑眉毛:“哦?馬元義還沒有抓到?那麼陛下現在對張角他們的態度是什麼?”
曹操說道:“馬元義確實沒有抓到,不過洛陽周圍的郡縣都已經派出了足夠的人馬,抓住也隻是時間問題。至於對賊首張角,陛下發文給冀州,讓冀州方麵捉拿張角。”
白江驚訝道:“隻是讓冀州方麵出手?洛陽的將軍們不出動嗎?要知道太平道有數十萬人啊。”
曹操苦惱的說道:“不錯,我曾經上書陛下,隻不過被人說是懼怕太平道賊,認為這些賊寇不過是烏合之眾,不足為懼,給打發了。”
“是誰竟然發出這樣的言論?冀州兵雖強,但不過十萬人,分散各處,其中還有不乏與太平道逆賊勾結的,就憑他們,成不了事。”
“哦?子溪認為光憑冀州抓不了人?”曹操雖然不看好,但不至於像白江這麼不樂觀。
白江說道:“曹大人不信,過幾天看看,那冀州能不能抓到人不就可以了?”
曹操笑道“子溪你呀,一直這麼自信,好,讓我看看,這次子溪你所言能不能成真!”
隨後,曹操和白江等人又聊了聊其他的話題,便請白江二人休息,白江和花邵辰也就在曹操的府上暫住了下來。
第二天晌午,白江才醒了過來。昨日由於長時間奔波,導致白江困意十足,倒頭便睡,也不管認不認床這件事了。
白江洗漱完出門,便看到花邵辰與曹洪在門外切磋,這時候兩人都沒有拿自己的兵器,而是用的比較常見的木棍。
兩人見白江從房間裏出來,便停下了手中的 動作,曹洪朗聲笑道:“子溪你倒是睡得舒服啊,家兄收到朝廷的消息,要我來請你去呢。”
白江臉色微動,說道:“哦?子廉可知什麼事情?”
曹洪把木棍杵在地上,說道:“具體什麼事情,某家也不清楚,不過看家兄的表情凝重,應該不是好事。”
白江抖了抖身上的袍子,說道:“那既然如此,子廉趕緊帶路吧。”
曹洪也不含糊,帶著白江和花邵辰便向前走去,此時的曹操正在書房裏摸著腦袋,一臉愁雲。
見到白江和花邵辰進來後,曹操苦笑一聲:“子溪啊,我都不知道是該佩服你還是驚訝了,你看,這是從冀州來的信。”
白江坐下將信打開,信中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張角率眾於二月初一起義,從者四五十萬,其中不乏郡中主官、縣令縣丞,甚至是軍隊中也有成節製的部隊脫離加入。
起義軍自稱為黃巾軍,冀州、幽州很多地方縣令不從被殺,陷入一片混亂,之前前去冀州攜帶聖旨的郎中也被張角等人砍了腦袋。
他們每過一處,都會寫上“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號,現在幽冀二州已經麵臨失控,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