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抱歉,現在波比不在家~”
安妮塔還非常好脾氣的把兩人帶到後院,讓他們欣賞了一下波比的老窩,雖然談不上靜止,但對於一條二哈來說,已經夠了吧。
而且你們一個民間組織,一臉仿佛人家欠你錢的表情是不是該改一改,說不好聽點這就是私闖民宅!
沒開槍已經相當給麵子了吧?
能不能給個好臉色?
“安妮塔小姐,我們要見到寵物之後,給它做全身檢查,確認沒有受到虐待,飲食都很健康之後,我們才能離開。”
其中一個動協成員說道,然後就在昨晚搬到院子裏的凳子上,然後討論起燒烤架和殘餘的肉香……
安妮塔看他們挺老實,就趁機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出來之後就看到一對怒火中燒須發皆張的臉,那憤怒程度……
就好像有人砍了他們弟弟一樣!
其中一個紅著臉,低吼:
“你吃了那隻狗!!!”
安妮塔:!?
搞什麼飛機?
“沒有啊,怎麼了?”
“你的燒烤架上還有殘留的狗肉香味!”
“我……”安妮塔一時語塞。
對方也沒給她“狡辯”的機會,一米九幾的大漢眼眶通紅,全身都迸發出一股悲涼的氣息,張嘴大吼——
“你知道嗎,每一條狗的生命隻有十幾年,主人就是它的一生,既然養它就要好好對待它,像你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給它一個安樂死……”
……
啪嗒——
(開門聲)
德洛特牽著狗出現在門口,看了一眼屋裏的兩個大漢,迅速鬆開波比肩膀上的繩索,換上一雙幹淨拖鞋,跑到後院,拎著拖把跑回客廳!
這群人,進門竟然……不換鞋!!!
而且鞋子上都是泥土,比昨天晚上那一家人還恐怖……
波比失去繩索的約束之後,原地愣了兩秒,似乎還沒有察覺到已經沒有人牽著它了,直到被法尼爾踹了一下屁股,才發現自己已經自由!
瞬間如同火箭起步,瞬間彈射出去,一頭撞到餐廳椅子腿上……
椅子翻了,狗子也疼了!
哼哼唧唧溜到後院鑽進狗窩求安慰去了……
德洛特在它行走過的軌跡上,將能看到的和看不到的狗腳印拖幹淨……
安妮塔聳聳肩,“你們都看到了?”
兩個動協大漢有點……
怎麼說呢,挺尷尬的~
最後,他們還是給波比做了個外傷檢查,還檢查了狗粑粑,除了頭上有個大包,前爪有點點損傷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順便告訴安妮塔,是馬路對麵的住戶舉報的,因為昨天八九點鍾的時候聽到狗子在慘叫,以為是在虐待寵物。
其實那個時間段,家裏的所有人都在斯塔克大廈,在家的就隻有一個潔癖“煉金魔偶”,和一個“汽車人”。
鐵炮是不可能虐狗的,他的噸位已經被禁止進入後院。
德洛特,他應該不會吧……
兩個大漢走後,安妮塔想問問德洛特,昨天究竟怎麼肥四。
德洛特領著她來到狗窩,指了指狗窩門邊上一丟丟血色印記……
原來是這貨牙癢癢,想要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