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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之後我回到宿舍,我發現啊,那幾個宿友真特麼是跑得比老鼠還快的。都已經把收納箱拿出來當桌子用了,在派牌了!
我真是服了。整個軍訓期間,他們就沒少打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巧。三個小賭鬼好巧不巧的,都分到我宿舍了。別人都是一個宿舍一起打遊戲開黑什麼的。就我宿舍這麼神奇,天天打牌。
而我沒打,反而顯得格格不入。唉,其實不是我不想打,而是他們太弱雞了。一點興趣都沒有。勝之不武啊。
隻見他們三個打的是鬥地主,一個滑頭滑腦笑嘻嘻的樣子,他叫劉濤,一個洋蔥頭,光著膀子摸著牌。另一個等著派牌的是孫興文。呆呆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喜歡打牌的人,我也是鬱悶。
而正在派牌的是鄭澤偉,帶著個眼鏡。最特麼不像賭徒的就是他。平時看起來就是一個好好學生,乖乖的樣子,斯斯文文的類型。
而最讓我震驚的,還是這小子,不光是看起來不像賭徒那麼簡單,特麼的最不地道的就是他。
我曾經見過幾次,他發牌是發二張和發底張的。就是先藏好自己想要的牌,發牌的時候並不是正常的所有人發牌堆正上第一張,而是給自己發最後一張,或者給別人發第二張牌,然後輪到自己的時候就發第一張。這麼低級的出千水平。雖然在我眼中,這真是最不入流的手法,簡直是幼兒園還沒畢業的那種了。隨便上網搜一下,都有無數個教程。但對付這些小牌局,還是綽綽有餘的。
結果也是如此,我看他們軍訓的兩個星期裏頭。基本是算總賬,肯定是鄭澤偉贏得多。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另外兩人還有錢繼續玩,估計家裏也是不太差錢的兩個主啊。
我沒好氣的看了一下。這時陳濤笑嘻嘻的說道:“阿離回來啦,你要不要一起玩啊,4個人我們可以玩鋤大地呢。”
這是一種我們這邊流行的玩法,四個人玩,2最大,然後A,K,Q,J如此類推。
我心想,就你那三腳貓水平,連一個小手法都能收拾你,怕是拿卡車車錢過來都不夠你輸啊。
但表麵上我也不好說什麼,隻是說道:“沒有,我不太感興趣,不了不了”
劉濤繼續說道:“這樣那好吧,桌上放著薯片和汽水呢,剛買的,隨便吃,不用客氣的啊”
哎喲,這小子,還是這麼客套,雖然他打牌不怎樣,但作為學生來說,他人際關係算是相當不錯了,為人大方,熱情,說話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估計也是家裏教育的關係,教的不錯的說。
反正比我好,班裏的同學沒幾天就跟他混得都很熟了,就我還認不全人,估計別人也認不出我來。
我說道:“謝啦謝啦,我也不怎麼餓,就回來補一下眠,你們繼續玩,我去補眠咯,等會還有課上呢”
說完我爬回床裏去,心裏想了一下剛上課的事情,仔細再回想了一下感覺有點不對經,雖然四叔總是給我整那麼多四五六的破事情。但這次有點不一樣,都當起媒人公來了。
這可蹊蹺了。雖然我不說,家裏的人也不提。但我知道,他們是有意要把我藏起來的。不讓外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但這次突然給我這麼一個介紹,四叔怎麼跟人解析,說自己的侄子嗎?那還藏個屁啊。
還沒等我整明白,這時電話就響起來了,我一看,果然是四叔。我沒好氣的接起來:“咋了四叔,不是老人家要睡多點嘛”
四叔罵罵咧咧的說道:“睡什麼睡,剛老頭子來電話了,說是明天過去見你,你別到處走了。”
我說道:“見個頭啊,我在學校宿舍呢,明天還要上課,不在家裏。”
“那你請個假吧,事情比較重要,你三叔也走了”
我一聽不對勁,四叔的語氣不像是商量,他也沒有嘻嘻哈哈開玩笑的意思。看來事可不小呢。
我說道:“那行吧,但這個時間爺爺過來見我,恐怕不太適合吧,時間上太緊湊,外麵都盯著呢。”
四叔說:“我也知道,我也是這麼個意思,但他不聽,我有什麼辦法呢。”
“不行啊四叔,爺爺現在急紅了眼了,這樣吧,你等會給他打電話,就說我約了那個當大官人家的小雨明天出去玩,他應該會明白的了,讓他不要著急過段時間我會去找爺爺的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接著說道:“阿離,你應該猜到現在這邊什麼情況。絕對是不太平的,你要是能躲就躲,不要參與進來。你玩不過別人的。強弩之末的感覺了,實在沒辦法的選擇,其實就算強行把你抓來,你也沒有能力救場,隻會害了你的,還有小雨這個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的,這個理由不行。多的不說,你明白的”
“我知道四叔。。。”
話沒說完,我突然感覺身後有人,剛剛我是走到陽台一邊打電話的,這時候能有誰,我猛然轉過頭看。眼神銳利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