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當旗手,張陽並沒有所謂,不過站到方隊正前方去,就不能時刻關注章丘燕的情況,整個軍訓大多數時間都是走方隊,這會對章丘燕的保護出現一段真空時間。張陽自然不可能這麼做,若是開啟雙眼倒是無所謂,可是雙眼對精神也是有消耗,不可能所有時間保持在開啟的狀態。
沒有人爭,劉芳自然成為了商英班的旗手。而張陽在所有人心中再度降落到了一個低穀,這個班內的唯一一個綠草,不但沒有近水樓台,反倒是由於性別的緣故,隱隱地被排斥在外,對此張陽也沒有辦法,他大多數時間都花在擂台上麵,事實上為人處事方麵並不在行,很多時候隻是按照自己的需要來做判斷。
“張陽,這個旗手雖然沒有什麼,可是你好歹爭一下。”
軍訓間歇,王雪同學再次過來了,似乎對張陽還沒有死心,想要好好地做通他的工作,自從張陽不爭旗手之後,商英班對張陽的排斥已經逐漸體現出來,這樣下去,即便是在海濱大學完成四年學業,也不會開心到哪裏去。
“張陽同學,如果你剛剛爭取一下,就算是最後讓劉芳同學當旗手,別人也不會像現在一樣的。”
如果張陽想當,然後又讓給劉芳,雖然結果是一樣,但在別人眼中就是紳士行為,會增加好感,誰知道張陽明知道全班女生都在看著他,他連舉個手都沒有,看起來就好像是怕了一樣。
“嗨,王雪同學,這個旗手有什麼好當的,我是來學習的,又不是來當兵的。”
“張陽同學,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此次軍訓海濱大學十分重視,況且當旗手也能夠拿到一些學分,有助於以後的學習開展。”
張陽一陣頭大,道:“王雪同學,不過就是學分嘛,學分又不代表什麼,總之軍訓之後,我會好好地參加學習的,你放心。”
對於張陽的油鹽不進,王雪有點生氣了,怎麼這個家夥這麼聽不進意見,不過離開前,她還是說了句:“對,張陽同學,聽說此次軍訓的軍體拳對攻,似乎要取消,重點還是要回到方陣上麵,到時候我們商英班可以不用上去了。”
“王雪同學,你真不用擔心,我的身手還行,難道你不相信?”
“隨你了。”
王雪聽到張陽的話氣鼓鼓地離開。
張陽的眼睛,下意識地轉移到母夜叉的方向,自從開始軍訓之後,每個教官各自劃分了一個地方,進行軍訓,今天幾個軍官湊到一起,似乎也在談軍訓的事情。
自從蘇醒後,即便是不開啟,張陽的視力也十分好,竟然能夠清楚地看到各個教官的口型,心中隱隱一動,海濱大學的整個軍訓將持續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內,張陽一直都留在軍訓之中,一直沒有辦法展開動作,包括一開始偷襲他的忍者,直到現在他也未將這些忍者找出來。
敵暗我明,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麵可不符合張陽的風格,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忍者似乎有什麼顧忌,隱藏了起來。
海濱大學作為九陽市的最高學府,這些年來無論是招生的規模還是什麼,發展好像是坐上了火箭一樣,衝得非常快,而且從幾位校董事長的情況可以看出,海濱大學背景也比較複雜,張陽有種直覺,海濱大學蘊藏著某種驚人的能量,暗殺章丘燕的殺手,最有可能乃是來自於本土的某個家族,出於這一層顧忌,那個處於暗中的人,就絕對不會在海濱大學出手。
在海濱大學出手,等於是同時向海濱大學幾個校董背後代表的勢力挑釁,這一點,從王豔調配自己進入商英班可以看出,王豔除卻是商英班的主任,還是海濱大學的校董之一,同時也是西元醫藥公司總裁,代表著九陽市王家的勢力,當然現有製度下,自己不參加考試能夠進入海濱大學,一定也離不開其他幾位董事的默許。
不管是誰想打章家的主意,都必須掂量一下海濱大學背後的能量。趁著章丘燕在海濱大學老老實實參加軍訓的這段時間,若是能夠解決潛伏在暗中的忍者,甚至是借助自己的一些渠道,找出潛伏在暗中的嫌疑對象,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的母夜叉就是一個人型的火藥桶,即便是幾個教官,看到她都隱隱地有躲避的意思,原因無他,此次全軍大比將會提前,軍訓之後的第一周的周末開始。
張陽在心中快速地分析,同時邁開了腳步,主動朝母夜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