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姐,陳可欣導演準備將《晚娘》搬上熒幕,你已經答應了嗎?”有記者問著。
陳孝暄滿心的疑惑,晚娘是什麼玩意兒自己都不知道呢,不過還是很客氣的回答,“我在考慮之中。”
“是什麼促使你決定此次試鏡呢。”記者壓根就沒打算理陳孝暄的回答,自顧自的問著。
這陳孝暄就更不知道了,我有答應試鏡嗎?有嗎?沒有嗎?陳孝暄腦子裏自己都是滿腦袋問號,好像自己都不是很確定的樣子。回答記者問還是得有相應的架勢,因為陳孝暄知道怎麼回答,“這是一部很有意思的電影,主創人員給了我很大的信心,特別是趙丹峰先生的親自邀請,我想之後我會認真考慮的。”
記者在心裏想著,好吧,是邀請到床上去了吧,憲哥的帽子還真是變色了。鄙視歸鄙視,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在采訪。趙丹峰那邊就融洽很多了,太多問題問了也沒用,問了也沒意義,明知道趙丹峰不會回答,就不要浪費口水了。焦點回到了金馬上,“趙先生準備好獲獎感言了嗎?”
“沒有,這東西,看緣分。”趙丹峰很是有意思的解釋著,“但我還是很感謝組委會評審給我了這個肯定。”
記者最討厭這種說話絲毫不透風,回答的四平八穩,一點兒馬腳也抓不到的人。按捺著心中的不耐煩,該問的問題還得問,不然最後分量不夠,那就得生搬硬套了。顯然讓自己費腦子不如讓趙丹峰費腦子,所以還是繼續問著,“《天路》和《天浴》同樣入圍十一項大獎,你覺得《天路》最終會拿下幾項大獎?”
“可以的話,把最佳男配角頒給我就行了,這個獎《天浴》沒有入圍吧。”趙丹峰這是由衷的話。《天路》這片子真別當真,放十幾年後也就是旅遊衛視的一檔節目罷了,當然,製作精良一些,畢竟剪輯的那貨是專業的。立意新那麼一點,兩個演員去搭車,當然很酷。但是除去這些東西,內涵沒有想象的那麼深刻。畢竟時代有時代的局限性嘛,早半步是天才。太個人了,沒有同比性,這種東西各種拿獎,趙丹峰自己都有些臉紅。
不過趙丹峰從來不否認自己在《天路》裏的演出是很走心的,這玩意不用謙虛,因為正是這部戲讓自己跨過了一道坎。一個從自我學習的演員,向融合學校知識,走出自己道路的演員邁進。所以對這個最佳男配角的獎,心裏是有期望的。
紅毯的路並不長,也並不是直通國父紀念館內,而是在場外就結束了。專門有工作人員引導走完紅毯的嘉賓去休息室待機,嘉賓們也更看重這個機會,畢竟這種帶有私人性質的交流,一年也遇到不幾次可以把你想找的人都一次找齊了。
這不,趙丹峰剛在休息室坐下,冉秋月遞上水喝了幾口,就有人找了過來。
“早知道一天和趙老弟從香江來新北,我就應該改簽,坐一個班機多熱鬧。”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說話的人長的也挺喜慶。
趙丹峰跟曾誌偉握了握手,“來的時候沒趕上,回去的時候倒是可以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