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順手一拉,就差一秒鍾,侏儒就要被自己的親弟弟砸成肉醬。
沈鶴扼住他的咽喉,眼神冰冷,“說到底是誰?。”
侏儒說出一個名字,沈鶴咬著牙,這些人還真是給臉不要臉。
“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當然,我說到做到。”
沈鶴真的放了他,隻不過,一道旋風撲過來,侏儒眼睜睜看著鬥大的拳頭朝他頭頂砸了下來。
撲哧,鮮血四濺。
而沈鶴輕鬆掠起,手中的銀針刺入壯漢的頭頂,這銀針能控製他的獸性。
壯漢仰天長笑,跪倒在地,忽然一拳砸向自己的頭。
鬥大的頭顱像西瓜一樣爆開,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看來這丹藥藥性還是太猛了,非銀針能夠克製。
沈鶴落在地上,再也支撐不住,陷入了昏迷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他醒來的時候,周圍漆黑一片。
不遠處兩具屍體已經冰冷,侏儒瞪著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沈鶴踉蹌起來,強忍著經脈疼痛,趕緊離開現場,若是伏虎樓有援手在附近,發現這兩兄弟遲遲未歸,要是找到這裏來,那就麻煩了。
好容易跑到路邊他伸手去攔車,倒是有好心人停下來,可是看到他身上有血跡,又一腳油門忽然離開。
沈鶴無奈直接站到路中央,攔下了一輛車,不等那人說話,一遝錢甩上去,然後就躺在後座。
“先生,你到底怎麼了?是遇到匪徒了嗎?要不要報警?”
“不用,開你的車,去華天醫院。”
“你這麼嚴重,應該去最近的縣醫院。”
“不用你管,去華天。”
司機嘟囔了一句,還是朝華天開去。
趙燕姿忽然在夢中驚醒,她剛剛夢到沈鶴滿身是血站到她麵前,似乎要對她說什麼。
可是當她張開手想要擁抱沈鶴的時候,沈鶴卻越離越遠。
“難道出事了?”
趙燕姿顧不了這麼多,穿著拖鞋就跑到沈鶴的房門外。
她按動門鈴,半天也沒有動靜。
該不會真的出事了吧?趙燕姿越想越怕,掏出手機,卻發現沈鶴的手機早已經關機了。
“你到底在哪裏?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打開,趙燕姿扭頭望去,眼睛當中露出喜色。
“你個壞家夥,還敢夜不歸宿了。”
她跑過去正要狠狠教訓沈鶴,忽然發現沈鶴的臉色蒼白,一直捂著腹部,而且他的手上還有血。
“你怎麼了?為什麼受傷?難道是那些人?”
沈鶴搖了搖頭,“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快扶我進去。”
趙燕姿直接把沈鶴扶到自己的房間,又拿出藥箱為他止血。
沈鶴神情疲憊,身上好像沒有力氣,趙燕姿眼眶含淚,她從來沒有見過沈鶴如此的垂頭喪氣。
“是他們找你嗎?”
“別問這麼多,我想睡一會兒。”
趙燕姿咬著嘴唇,跑進浴室裏麵,洗了一條熱毛巾,細細的為沈鶴擦拭臉上手上的血跡。
沈鶴腰間的傷口很深,再往裏麵深入一點就會傷到髒器。
這該怎麼辦?現在應該馬上去醫院縫合,可是該怎麼解釋這傷口呢?
要是招來警察,恐怕對沈鶴影響更壞,他現在可是小有名氣的公眾人物。
就在趙燕姿左思右想,沒有好辦法的時候,沈鶴的傷口竟然一點一點開始愈合。
“為什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