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東方百般抵賴,這在沈鶴的意料當中,他能大大方方承認才出鬼了。
不過,在事實麵前,任何抵賴都是沒用的,沈鶴已經看穿司徒東方的陰謀詭計。
“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承認就行的,我還一直納悶,堂堂司徒少爺為什麼會對我們這些無名小卒,這麼感興趣?原來一切都是為了我這位同伴。”
吳遠山見自己的兒子沒有大礙,便也放下心來,好好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子,你今天要是解釋不清楚,別想離開。”
沈鶴回頭看了吳遠山一眼,“吳先生,聽聞你兒子剛剛與這位司徒靜小姐定親,可有此事?”
“沒錯。”
沈鶴嗬嗬一笑,“這就奇怪了,如果小兩口兩情相悅,剛才吳迪受了如此重的傷,危在旦夕,而這位司徒靜小姐竟然沒有半點悲傷,一直冷眼旁觀。”
司徒靜正要反駁,卻被沈鶴打斷,“司徒靜小姐,現場可有很多人看著,你不承認也沒用。”
司徒東方急了,“沈鶴,你少挑撥離間,吳伯父千萬不要聽他的,他就是想挑撥我們兩家的關係。”
沈鶴搖頭苦笑,“司徒大少爺,我如果是你,現在就應該做壁上觀,聽我把話說完,你現在急於跳出來解釋,在大家看來好像心虛的很。”
司徒東方扯著脖子,“你說誰心虛了?你這個小人。”
沈鶴沒有理他,繼續說道,“我這位同伴與吳迪素未平生,更談不上有什麼仇怨,方才之所以動手,也是因為口角之爭,犯不上殺人。”
“可偏偏眼前這位身強力壯的吳少爺,竟然在推搡之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有人暗中下了什麼毒手。”
司徒東方總算是找到了沈鶴的漏洞,“你說的沒錯,我也懷疑,端木磊乃是中醫世家,下毒對他來說輕而易舉,而且你剛才也說過,吳迪是中了毒,所以根本就是他下的毒手。”
端木磊罵了一句,“我還說是你下毒呢,你沒有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
沈鶴攔住盛怒的端木磊,“行了,你少說兩句,司徒少爺正等著抓你的小把柄,你還是少說為妙。”
沈鶴看著司徒東方,“司徒少爺,剛才說的也是合理的,我這位同伴醫術了得,在大家看來,他用毒也是理所當然,隻不過他人就在這裏,吳老爺子你若是懷疑,可以派人搜身。”
吳遠山使了個眼色,從他身後走出兩名年輕人,上上下下把端木磊的身上搜個遍。
“老板,沒有發現。”
沈鶴微微一笑,“大家看到了吧,什麼都沒有,也足以證明我這同伴沒有下毒。”
司徒東方冷哼一聲,“或許剛才的毒,就用在了吳迪身上,現在當然找不到了。”
“好,我們暫時保留這個可能性,下麵我要說的是另外一件事,在我們麵前雍容華貴的司徒靜小姐,既然已經訂婚,為什麼會對我的同伴如此殷勤,甚至邀請他跳舞?這未免有些讓人懷疑。”
司徒靜恨聲說道:“這有什麼好懷疑的?你們這些鄉下人什麼都不懂,在酒會當中邀請跳舞,是在正常不過的交際行為,你們這群鄉巴佬還當成證據,簡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