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會員製俱樂部，穿著中山裝的老曾跟來來往往的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少人從他身邊路過，像看一個老古董一樣看著他。
“這誰啊，現在還有人穿這種樣式的衣服。”
“該不會是哪個家長來這裏抓失足少女吧。”
“行了，人不可貌相，我們還是不要胡亂評論別人。”
老曾也沒想到，自己會被約到這裏。
他掏出手機，再一次確認，沒想到鈴聲從背後響起。
“哈哈，老曾，怎麼，不喜歡這裏嗎？”
劉福海從後麵走上來，摟著老曾的肩膀，表情滿是得意。
劉福海顯然是這家俱樂部的常客，他一進來，那些鶯鶯燕燕紛紛圍上來，連帶老曾都被人多看了兩眼。
“劉總，你怎麼才來啊，人家還想聽你講創業故事呢。”
“劉總，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了，這幾次都不找人家。”
劉福海狂笑兩聲，“寶貝們，今天可不行，我有貴客。”
“他就是劉總的貴客啊，劉總，你該不會想要找人輔導你功課吧，他倒很像個老學究。”
劉福海擺手，“no，no，no，他是我的財神爺，好了，服務生，來兩瓶好酒，給這些美人們潤潤喉。”
在一片歡呼聲中，劉福海摟著局促的老曾，走進了包廂。
劉福海朝保鏢使了個眼色，“你們去門口守著，任何人都不要進來打擾，我和老曾談正事。”
包廂門關上，外麵的一切吵雜都消失不見。
“老曾，你跟我說得手了，是真的嗎？”
老曾點頭，“沒錯，廢了我很大力氣，總算是弄到手。”
劉福海迫不及待說道：“那還等什麼，給我啊。”
老曾卻訕笑，“劉總，東西都在我手裏，你又何必在於一時呢？你答應我的……”
“嗬嗬，老曾，都說你厚道，我看，你也不是省油的燈，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合作，這還不放心。”
“放心是放心，不過落袋為安嘛，這個藥方可了不得，我聽沈總開會的時候講過，這一款產品比青春去皺霜還要厲害，青春去皺霜的火爆，劉總應該比我清楚。”
劉福海咬著牙，“沒錯，我太清楚了，可惜，你給我弄來的方子，始終差點，連累我虧了不少錢。”
老曾一驚，“怎麼會，你沒研發投入，賣一瓶就是利潤啊。”
“你懂什麼！”劉福海一提那件事，就火大，“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花了大代價買通三級渠道上，那些混蛋沒甜頭，怎麼會幫我銷貨，我本想這筆投入會見到效果，沒想到，產品效果跟青春沒法比，害了我虧了幾千萬，還不包括給你的兩百萬。”
老曾趕緊說道：“之前的事，就不要提了，這次絕對沒問題，而且，我們先一步投入生產，完全是新產品，到時候一定能夠火爆。”
劉福海臉上露出得意，“那是自然，哼，唐軍這個混蛋，不講情分，竟然為了討好兩個小輩，把我踢出去，他不仁，我不義，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簽了三年合同，代價比之前更高了，若是蔣冉冉公司出了問題，唐軍也好不了哪裏去，正好一箭雙雕，一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