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聽到之後,一臉驚訝,沈鶴加入的時間短,還不知道這內勤跟外勤的差別。
簡單來說,隻有內勤,才是真正的北海警備團的班底,受重視的程度也完全不一樣。
李將軍示意大家坐下來,他也沒什麼顧忌,跟張戰虎擠一把椅子。
“沈鶴,你的事情,我們大家也多少知道一些,我們也很同情你們倆這對苦命鴛鴦,按理說,你是咱們自己人,我們有些事也應該幫忙,但希望你理解,我們不方便直接參與。”
沈鶴沒有想到李將軍會跟他說這些話,他也壓根沒有指望北海警備團,直接參與到世家的紛爭當中。
“李將軍,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在這種場合之下說出這番話來,實在有些不近人情,不過,我是這個基地的當家人,要為這個基地所有人負責,展上校,希望你能理解。”
展洪英點了點頭,她比沈鶴更能了解北海警備團現在所處的位置。
這就如同從前的禦林軍,他們要保持絕對的中立。
這也是他們能以如此規模的武裝,駐紮在帝都附近的原因。
不管怎麼說,沈鶴已經成為這個基地的紅人,一些相應的好處,自不言表。
……
棲鳳堂的生意也在恢複當中,雖然沒有之前鼎盛時期那麼旺,但每一天還能接待百十號人。
沈鶴也知道這件事情急不得,更何況他與劉局長有半年之約。
“沈鶴,你出來一下。”
沈鶴正在寫計劃,蘭東忽然站在門口說了一句。
“發生什麼事了?”
“來了個怪老頭,挺難對付的,而且他指名道姓要找你。”
“怪老頭?有多怪。”
蘭東麵露苦笑,“至少他的醫術在我之上。”
沈鶴立刻站住腳,“他是來砸場子的?”
“倒也不像,來到之後,老老實實的排隊,咱們的人給他把過脈之後,發現他根本沒問題,結果,他拿出了一張藥方,非要讓我們抓藥,他的藥方有些奇怪,很多藥,我們根本就沒見過,下麵的人報給我,我以為他是來鬧事的,就喊上何天會會他,沒想到那些藥材連何天也不清楚,現在他指名道姓要見館主,我想恐怕也想難為難為你。”
沈鶴倒覺得有些意思,“走吧,讓我去會會這個怪老頭。”
一樓大廳裏麵,有不少人都在圍觀,這個老頭實在太怪了,他滿頭白發,隨便盤了個道士髻,身上一襲長衫,倒是有些仙風道骨。
他盤腿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手裏不停的盤著一串珠子,嘴裏念念有詞。
這樣的怪人著實吸引眼球,而且,他一出手就難住了棲鳳堂兩位國手級的副館主,大家都等著看熱鬧。
“大家猜猜看,這老頭是不是世外高人?這次下山就是要來踢館啊。”
“不太像,你看老人家一副仙風道骨的,應該不會幹這種事情,踢館無非是想揚名立外,你覺得他像嗎?”
“的確不像看他的年紀,少說也有80歲了,早過了爭強好勝的年齡了,可他這是幹什麼?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有毛病。”
“行了,都別說了,人家點名要見館主,咱們看著,不就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