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佑有些失意,默默的退到一邊。
孫連成隻能寄希望於沈鶴失手,這樣他就能保住顏麵。
風平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沈鶴身上,“沈醫生,你可以開始了。”
沈鶴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個銀針包。
孫連成立刻出聲說道:“你開什麼玩笑?針灸?針灸能夠逼出體內的寒邪嗎?”
沈鶴沒空教他什麼是寒邪,雙手抽出一根銀針,飛快點在風秋寒的後頸位置。
風秋寒應聲暈了過去,沈鶴讓她平躺在床上。
而後,關上了風秋寒房間的門。
他挑出三根長短不一的銀針。
這一次,他決定使用三才針,三才針變化多端,以三位數分三針,六針,九針。
以沈鶴的估計,風秋寒既有驚嚇,更多的是心中鬱結,對周圍一切喪失了信心。
要想治愈,先要安魂,然後再清除心中的鬱結,最後輔以攀談。
沈鶴以銀針刺入風秋寒的靈台上,風秋寒頭一歪,昏睡過去。
此針為安魂,風秋寒這段時間食欲不振,夜不能寐,身體極度虛弱,精神狀態自然好不了,先讓她舒舒服服睡一覺,然後再考慮接下來的治療。
門外麵,眾人各懷心思,沈鶴卻在房間裏麵悠哉悠哉的,品著紅酒。
好幾次,風平都想推開門看看,沈鶴這小子在裏麵到底搞什麼?
又怕打擾到沈鶴的治療過程,再翻臉走人。
此時的風平,哪有半點帝都世家家主的威嚴,他隻是一個普通的父親,滿心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盡快好起來。
風天佑躲在角落裏,眼神閃爍。
風秋冷洋洋得意,走到他麵前。
“我的好哥哥,什麼時候,你方便,我去你的地產公司交接。”
風天佑目露凶光,“你別得意,那小子未必能治好,說不定我們會打個平手。”
風秋冷鼻孔一哼,“你這是自我安慰,沈鶴的本事,你比我更清楚,連展家的展俠客,快死之人也能被他救活,更何況是妹妹了。”
風天佑心中像針紮一樣,他也知道沈鶴的確有真本事,如果真的治好了,那他這次栽的跟頭更大,地產公司可是他手下最賺錢的公司了,若是再次分出來,那他的實力將大大受損。
這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對他的名譽也是一種打擊。
一直以來,外界都把他當成風家未來的繼承人,沒人敢對他不尊敬,可風秋冷三番五次從他手上分得產業,難免會引起外人的議論。
再加上風秋冷本來就是風平的親兒子,有這層關係在,更容易引起別人的聯想。
眼下,他隻能希望沈鶴治不好風秋寒。
風平坐在外麵的長椅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他的心不安定。
孫連成在一旁眼睛轉了一下,心生一計。
“風家主,這小子在裏麵已經呆了三個多時辰,咱們不能這麼放任不管,畢竟風小姐還是待字閨中,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風小姐又陷入昏迷當中,難保……”
風平虎目一睜,嚇得孫連成連連後退。
“風家主,我也是一片好意,就算那小子什麼都沒做,這種事情傳出去,難免別人會風言風語。”
風平再也坐不住了,他噌的一聲,站起來,來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