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趕緊掏出一個透明的量杯,把血接了進去,然後用力的晃動起來。
“沈鶴,你這又幹什麼?”
“我在驗毒。”
沈鶴如法炮製,又在女患者的手指頭,還有耳垂分別取了兩滴血。
現在三個量杯裏麵都有女患者的血,而且不知道被什麼物質分解,呈現出一種淡紫色。
沈鶴仔細打量這三個量杯,確定量杯裏麵的顏色是一模一樣的。
“你們快過來幫我看看,這三個杯中的顏色是不是一樣的?”
蘭東和吳卓藝瞪大眼睛,仔細看了一遍。
“沒錯,是一樣的。”
沈鶴激動的跳了起來,“太好了,那我就有數了。”
外麵吳學超他們見沈鶴興高采烈,看來是找到辦法了,也激動不已。
“沈醫生應該是有辦法了。”
“太好了,我就說這個年輕人了不得,這麼快就找到辦法。”
吳學超不由得得意起來,“那是當然,我推薦的人,怎麼可能差得了。”
沈鶴剛才用銀針將這位患者的身體隔成了幾個區域。
既然血液裏麵有病毒,沈鶴就打算在這方麵做點文章。
人體的血液是不斷流動的,在沒有找到合適的抗病毒血清之前,任何的治療都是無效的,因為即便是普通的抗毒血清,有那麼點效果,也會因為血液的流動,不斷把新的病毒帶過來,而將這點兒效果抵消。
沈鶴現在把人體的血管當成一條條高速公路,他現在做的就是限流,把高速公路變成普通的城鎮公路。
他控製女患者的血液流速,僅供身體最基本的功能需要,其他的全部關掉。
這樣可以保證女患者存活的需要,同時還讓病毒的交換放到最緩。
“吳醫生,你帶來的抗毒血清呢?”
吳卓藝隨身帶了一個小箱子,裏麵就是各種抗毒血清。
“都在這裏的,你讓我怎麼做?”
沈鶴比量了一下,“現在我把這位大姐的四肢還有軀幹全部分開,我現在需要你選出五支血清,分別打進這五個部分裏麵,然後我們看效果。”
吳卓藝傻眼了,“沈鶴你不是開玩笑吧,這5支血清打下去,恐怕會出事。”
“你聽我的,出事我負責。”
吳卓藝怕沈鶴太冒進了,還是勸道:“沈鶴,可能你不知道這血清的威力,其實血清本身就是一種病毒,有點像你們中醫的以毒攻毒,通常一個成人感染了病毒,隻需要一支血清,現在你擴大了五倍,這會出事的,而且,患者還是一個女人,抵抗力比男人更弱一些。”
沈鶴現在沒時間解釋這麼多,他看著吳卓藝。
“吳姐,你現在必須相信我,我連癌症都能治得好,別說小小的病毒了,出任何事情我一律承擔。”
“現在不是誰承擔責任的問題,我覺得你這個方法過於冒險。”
“所有的醫學都是冒險,沒有哪個醫生敢保證百分百治好病,這位大姐真的等不起了。”
兩個人僵持不下,那位患者忽然開口。
“兩位醫生別爭了,命是我的,聽我的,我相信這位沈醫生,如果他治不好我,那就是我命該如此。”
女患者這麼一說,吳卓藝也沒了立場。
她仔細權衡,挑選了五隻不同的血清,按照沈鶴所說的位置,全都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