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陷入一陣沉默,突然門口響起了門鈴聲。
沈尊馬上望著風天佑,“你約了人?”
風天佑搖了搖頭,他知道今晚沈尊要來,鑒於兩個人的關係,還要保密,所以,他怎麼可能再約別人。
而且,這裏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有他的人打理,這個時候響起門鈴聲,的確有些古怪。
他來到門口,按了一下,可是電話門口站著一位身穿便裝的青年,手裏好像拎著什麼東西。
“你是什麼人?”
“請問,您是風先生嗎?我是趙總的司機,趙總讓我過來,把這瓶酒交給你。”
風天佑回頭看了沈尊一眼。
“剛才,我來的時候,在樓下遇到趙總,跟他聊了兩句,他說他帶了一瓶好酒,要送給我。”
沈尊點了點頭,風天佑按了一下門禁,房門打開。
“趙總倒是夠客氣的,我隻是隨便一說,他竟然記住了。”
青年說話很有禮貌,“想必您在我們趙總心中,一定有非常高的地位,您的話,趙總肯定會放在心上的。”
“嗬嗬,你小子倒是挺會說話的,這個賞你的。”
風天佑出手很大方,隨便掏出一遝,足有幾千塊。
“多謝風先生,這是我們趙總給你的酒。”
風天佑從青年手中借過袋子,打開一看裏麵的酒瓶,很是奇怪。
“這是什麼酒?”
風天佑取出一瓶,微微轉動瓶身,上麵寫著千樹酒。
“這不是……”風天佑驚呼出來,猛的抬頭看著青年。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趙總的司機。”
青年燦爛一笑,“我的確是司機,但不是趙總的,而是沈少的。”
風天佑和沈尊麵色同時一變,竟然是沈鶴的人。
沈鶴的動作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來人呀。”
風天佑忽然大喊一聲,那個青年臉上露出微笑,“風先生,你不用喊了,我的兄弟們正在下麵招呼你的人。”
風天佑內心驚駭不已,難道沈鶴已經知道暗殺的人是他們兩個派去的嗎?
那現在……自己豈不是很危險。
“你要幹什麼?”
“放心,我們老板並不想要你們的命,隻不過想給你們點教訓而已,免得你們覺得他好欺負。”
青年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對準風天佑就是一槍。
沈尊嚇得麵色蒼白,可是槍響之後,並沒有鮮血四濺,隻見一個藍色的藥瓶紮在風天佑的胸口上,風天佑伸手拔出藥瓶,裏麵大部分藍色的液體已經進入他的體內。
“你這個混蛋,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青年臉上露出惡魔一般的微笑,“風大少,你好像很怕死啊,我說過,我老板如果想殺你,你現在早已經嗝屁了,這裏麵是一種特殊的神經藥劑,他不會要你的命,卻可以讓你吃盡苦頭。”
沈尊顫顫悠悠站起來朝窗戶方向,瞄了一眼,他記得窗戶外是一個長長的陽台,透過陽台可以跳到隔壁房間。
可惜還沒等他轉身,又是一聲槍響,他的後背刺痛,同樣一個藍色的藥瓶掛在上麵。
一瞬間,沈尊覺得渾身血液流通也變得緩慢,身體漸漸僵硬,不聽使喚,撲通一聲,他坐在地上,身體越發的麻木。
青年收起手槍,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