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水已經喝完了,該訴的苦也已經訴完了,雲思瀾就變得開朗了起來,站起來說:“走吧!呆在屋子裏麵也沒什麼意思的,就像前麵我們說的那樣,出去瞧一瞧的,看一看的。
那個豬啊!牛啊!驢啊!既然已經都被拋在我們的院子裏麵了,那麼,作為吃貨的我們,就不能夠把它們浪費掉了,要是真的把它們浪費掉了,那就是可恥的。
把它們給吃掉了,這才是他們被注定的命運,也是最符合的,最好的歸宿,我得出去了解一下,女人心細,這是我的必須的工作,男人都是粗心大意的,要好好監督他們一下,把活幹好。”
變臉可變得真夠快的,說走還真的就走了,把吳雅驕給整一愣一愣的,這是什麼的節奏,都是神仙的操作,腦子都有點跟不上去了。
走到門口的雲思瀾又停了下來,一聲不吭的就轉身往回走了,這次又要幹什麼的了?吳雅驕腦子裏麵有個大大的問號,都快把她的腦袋給壓炸.掉了,心裏麵也有一個聲音說話:不要這樣搞好不好?要不然快要頂不住的了。
轉身回來的雲思瀾,在一邊的角落裏麵,拿了一把椅子,特意還試了一下,覺的是挺結實的,還挺滿意的,然後就對著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她身上的吳雅驕說:“現在的我,是一個孕婦。
可是我們這個小窩裏麵最應該受到保護的人物,可不能夠長時間站著,必須要坐著,能坐的之後絕對不會站著,能躺著的絕對不會坐著,你說是不是?是不是應該就是這樣的?”
這一句話是對的,一點兒的毛病都沒有,非常的有道理,應該是要這樣做的,吳雅驕聽了之後控製不住的就點了點頭,不過,又仔細的想了一想,好像是有問題的,不過就是想不起來問題到底出在哪裏?這個可能需要時間的考驗了。
雲思瀾拿一把凳子,這次是真的出去了,好像一個人呆在屋子裏麵也沒有什麼意思的,吳雅驕也拿著一把凳子出去了,這才是最正確的事情,操那麼多心幹什麼?又沒有獎勵。
想太多了,有什麼用,不管是對的錯的,有毛病的還是沒毛病的,這個都不是問題,反正也就是那樣的了,在糾結下去的話,那也是在浪費時間,根本就是和自己過不去的。
吳雅驕見到的第二種場景是:院子的旁邊居然架起了一口大鍋,裏麵都已經裝滿了水,毛小毛在來來往往的搬柴火,準備生火了,而米福卻是在認真地磨著一把殺.豬.刀,這次是準備要開幹了。
動作還真是夠快的,當吳雅驕拿首凳子和雲思瀾一起坐在屋簷底下,毛小毛早已經把水燒開了,鐵鍋裏麵的水咕咚咕咚的在冒泡子呢?
這個時,不得不再一次提一下,這三頭從天上掉下來的豬、牛和驢,他們的命運也真夠悲催的,不知道到底是從多高的天空上掉下來,居然沒有把他們給摔死掉。
不過跟死也差不多了,就剩下一口氣了,四肢都已經動不了,不知道裏麵的骨頭有沒有摔碎掉,就是剩下這一口氣,把它們給折磨的那可真是無法想象,因為多活一秒鍾就是多痛苦一秒鍾。
這種事情,反正就是逃不了死的,直接就摔死掉多好啊!啥痛苦都沒有了,現在還要逃不過,又要被人補了一刀,真是想吃死,還得等時間。
把殺.豬.刀磨的挺鋒利的米福,他做事情還是挺公平的,既然豬是第一頭天上掉下來的動物,手裏麵拿的刀又是殺豬刀,那肯定是要拿豬來開刀了。
一手抓起一隻豬的後腿來,米福就把大肥豬定在虛空中,毛小毛趕緊就把燒開的水,用大木盆裝了半盆的熱水放在豬的下麵,一刀就往豬的下巴捅.過去,下麵的程序,就跟一幫殺豬的就沒有什麼區別了。
當毛小毛喜滋滋的把一盆豬血搬走的時候,雲思瀾就對坐在她旁邊的吳雅驕說:“太殘忍了,血.腥味太濃了,看著就不舒服,我倆可是女生啊!再說了,我的肚子裏麵現在可是有寶寶的,可一定要為他們倆著想一下。
豬肉和牛肉及驢肉是好吃,但是這種場麵還是不見的好,古代有一句話,那叫什麼來的,那些臭不要臉的人,經常用來裝逼的話,是‘君子遠庖廚’這句話沒有錯吧?
我們還是到餐廳裏麵去吃夜宵算了,夜宵都已經弄好了,可不能夠浪費掉,你說是不是?說到的話,那可一定要做到的,勤儉是要節約,就算是錢太多,也沒有必要浪費的,”
“說的沒有錯,非常的有道理,我都找不出別的理由來反對你了,因為也是恰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