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這是白兄的事情,我們怎麼能多言啊,到時候,我們兄弟來白兄喝一杯就是了。”
李心天也是在半開玩笑的說道。
“表弟說的對,到時候,白兄一定要請我們兄弟來喝一杯喜酒啊。”
陳元文猛拍頭額說道。
“好了,你們就別在拿我尋開心了。”
白楊難道會看不出李心天和陳元文有安慰他的意思?
“那個人是誰?怎麼那麼大的人了,感覺智商低的感人啊。”
李心天指了那邊有一個跟他們年齡差不多的人,居然還跟著小孩子搶著踢蹴鞠。
“你說他啊,表弟,你不用感覺,他就是智商低啊,他是跟朱爾旦相反的,他是王太常的兒子,叫王元豐,那些小屁孩都是喊他傻子,每次踢蹴鞠就是要這傻子去買冰糖葫蘆分給他們,才會跟他玩,沒一會就不玩了。”
“這個傻子名聲太大了,沒有誰願意把女兒嫁給他,王太常啊,為此事可是愁白了頭發嘍。”
陳元文隨著李心天指的方向看過去,原來是王元豐說道。
“那起碼人家心地還是善良的。”
李心天也看得出王元豐心地還是善良的,說道。
“天色也不早了,回去了,白兄告辭。”
李心天看了天色已經傍晚黃昏之色了,說道。
“白兄,告辭。”
陳元文臨走也說了一聲。
“好。”
白楊隻回應了一個字,轉身回藥店,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府。
“心天啊,今天逛得怎麼樣?”
陳林清在吃完飯了之後,就問李心天。
“都城變化挺大的。”
李心天想都沒想回答。
“哦?是嗎?你外公我可是有收到消息的,你小子在外麵寫了一首浩初詩,還將原文送給了丞相的女兒,丞相恐怕現在已經開心的跳起來了吧?需不需要你外公將你的詩念出來啊?”
陳林清的笑容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心天說道。
“外公,不要了吧?畢竟多大點事,這個能別說了,就別說了。”
李心天臉色一紅說道,還甚至感覺到來自胡秋雁的殺氣,暗想著今晚怕是有罪受了。
“哈哈,現在反倒而跟外公害羞起來了?”
陳林清笑了起來說道。
“心天啊,外婆支持你,沒事的,你可比子山,元文強多了。”
霍婉萍說完,還狠狠的刮了陳子山和陳元文一眼,像似是在說,你們倆父子真不爭氣。
“臭小子,讓你天天學,你就吊兒郎當的,還不去趕緊的,去教你的兒子去。”
陳子山直接給了陳元文後腦勺一個巴掌,其實並不重,還給陳元文使了眼色。
“我馬上去。”
陳元文摸著後腦勺,低著頭,說道。
“娘,你看我也去監督他們,我不放心元文他能好好的督促。”
陳子山待陳元文離開了,說道。
霍婉萍難道還看不出陳子山的心思麼?頷首點頭了一下。
接著陳子山也看出了氣氛不對勁,趕緊看了自己的老伴霍婉萍,使了眼色。
兩個老人找了借口就離開了,剩下了李心天和胡秋雁。
“我還有事,你就好好休息。”
李心天說完,撒腿就跑。
“別想跑!”
胡秋雁在後麵追著。
“各位們,借宿一宿啊,外麵有個狠人,不,是隻五百年道行的狐妖追著我,沒辦法了,才來打擾各位。”
李心天躲在了十殿廟裏,喘著氣。
“李心天,你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是死的很慘的那種。”
胡秋雁發現了沒有李心天的蹤跡還有氣息,狠狠的吼了出來,發泄了出來,這才離開。
“謝謝了,各位。”
李心天也知道了胡秋雁離開了,抱拳說道。
隻有陸判,現身在自己的神像。
“李心天,你怎麼怕成那樣?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啊?上次見麵,她不是你的朋友麼?”
陸判看了李心天說道,有八卦的味道。
“見過陸判,對啊,我怕什麼怕啊,我和她是清白的,跑什麼跑。”
李心天忽然想起,這是古代啊,不是現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