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相公一直從未招惹過是非,去的地方最多的就是在文社了,不如喚在文社學讀書的學生,問問情況。”
那民婦被問了情況,一邊擦眼淚,一邊說道。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白永成出了獄,見到了李心天想要跪下說道。
“白伯父,我跟白楊兄是要好的朋友,見到白伯父有難,肯定要伸手幫忙的,白伯父,你這是真要跪下了,要折我的壽啊。”
“大人,你還有公事要忙,我就不多打擾了。”
李心天扶起了白永成,接著轉向京兆尹說道。
“李監察,等等。”
京兆尹下了公桌,攔下了李心天。
“大人,還有什麼事?”
李心天抱拳說道。
“李監察,誰人不知道你辦事的能力,這洪秀才的事還需要你幫忙啊。”
京兆尹趕緊說道。
“先傳文社的人上來問話,問好話了,在來告訴我,我這邊還有事。”
李心天說完,就讓白永成跟著自己走。
京兆尹知道了李心天會幫忙,就讓衙役去請文社的人過來問話,還讓那民婦去等待結果。
李心天讓白永成在至仁堂等著。
“知仙兄,大恩不言謝,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一定會幫到底的。”
白楊見到了白永成出來,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道。
“白兄,你什麼話呢,這次我也有責任,你們父子好好談談,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李心天現在有一件很急的事。
“陸判,給我出來!”
李心天來到了十殿廟,立即喝道。
讓別人看得摸不著頭腦。
“這人有病吧?”
“居然敢不敬鬼神。”
“活得命太長了吧?”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說道。
接著十殿廟內刮起大風,其他人紛紛的被恐懼占領,而且嘴裏喊著有鬼啊,落荒而逃,所有人都逃了,剩下了李心天一個人,十殿廟的大門無人自動關閉。
“李兄,何事發這麼大的火?”
陸判的神像冒著紅光的出來,說道。
“陸判,你心裏做了什麼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你是不是挖了一個死者的心?是不是幫人換了心?”
李心天發怒的說道。
“李兄,發那麼大怒火做什麼?這隻是一個測試,況且用的還是死掉的死者心髒,又不是我親自殺掉了死者。”
陸判還以為是多大點事。
“你是不知道嗎?一個死者已經死的不明不白,在加上他的心髒被挖出,會生出多少怨氣怨恨出來,別以為一個死者的心髒會沒有什麼事發生。”
李心天對於陸判滿不在意的模樣,怒火更大。
“這有什麼的,死者的鬼魂早已到了地府,有什麼怨氣怨恨的?我根本不明白,何況這隻是李兄的猜測,沒有實際的證明啊。”
陸判還是滿不在意李心天的話。
“陸判,我勸你好自為之,後果是你承擔不起的,不要一步錯步步錯,既然你不聽勸,我就算說在多也無用,你就當我從來沒有來過。”
李心天見陸判聽不進耳,冷哼一聲,離開了十殿廟,發現來十殿廟就是個錯誤。
朱爾旦家裏。
“怎麼一點傷痕都沒有?難道真是在做夢?”
朱爾旦睡了一覺,坐在了床上說道。
“怎麼今天精神這麼好呢?身輕如燕啊。”
朱爾旦下了床,伸了懶腰,還左右搖晃了身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