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天的確是累了。
自從來到這大湖村兩日,李心天就沒有休息一下,而且還出現了黑皇,敢和天鬥,李心天也沒有多想,黑皇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是黑皇的實力肯定是深不可測,至於為什麼離開,李心天也沒去多想,現在累的很。
如今黑魚妖已除,大湖村的湖邊水鬼已經盡數投胎轉世去了,一切的風波可以說都已經平定了,所以李心天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到了翌日的下午時分,李心天方才清醒過來。
李心天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被外麵陣陣哀樂,哭嚎之聲給吵醒了。
“外麵發生什麼事情了?”李心天打了個哈欠,有些疲累的問道。
“大少爺,是老村長昨晚去世了。”門外一個護衛聽到聲音當即開口道。
李心天楞了一下,旋即卻又記起來了。
是了,昨晚老村長壽盡而亡,已經去世了,其亡魂還念念不忘那個可憐的打妖怪小女孩,小豆芽,最後帶著小豆芽一起去投胎了。
回想一番之後,李心天沉默了良久,方才感歎一聲,起身洗漱起來。
就在護衛給他打水洗漱的時候,這個時候鐵山大步走進了這院子。
“大少爺,你總算是起來了,小的有一件事情要和大少爺稟告。”鐵山開口道。
“什麼事情?”李心天洗了把臉然後道。
鐵山從懷中取出一個包裹說道:“昨天大少爺不是點火把那黑魚妖的屍體給燒掉了麼?有村民在那灰燼之中找到了兩樣東西,他們不敢擅作主張,所以將東西由小的帶給大少爺看看。”
打開包裹,裏麵有兩樣東西,一枚碧綠透明的珠子,約莫小孩拳頭大小,在陽光之下散發著幽幽光芒,像是一枚珠寶。
另外一樣東西是一枚被燒的有些烏黑的令牌。
令牌沉重古樸,上麵有篆文,一麵寫著紅海江三字。
李心天目光微動,走了過來,翻看了一下那令牌,卻又見反麵寫著一個“將”字,也是篆文。
“紅海江.....將?”李心天輕咦一聲,聯想到了什麼。
“大少爺,這東西是不是有什麼問題?”鐵山好奇問道。
李心天搖頭說道:“東西沒有問題,這黑魚妖身上居然還有這篆文令牌,看樣子不是山野精怪,隻怕有點來頭,我記得紅海江的一條支流就距離水文城不遠,以前我和父親外地經商的時候還乘船而過。”
說到這裏,李心天又若有所思。
莫不是這黑魚妖是從紅海江之中跑出來的吧。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紅海江隻怕還有其他的水妖。
“少爺,哪這珠子是什麼玩意?看著像是那黑魚妖的眼珠子。”鐵山說道。
“這的確是黑魚妖的眼珠,但也是珍貴的珠寶,你可以叫它為避水珠。”李心天回過神來,笑了笑,拿起這碧綠色的寶珠,隨手丟進了剛才的臉盆裏。
寶珠落下,臉盆之中的水竟神奇的自動分開了。
鐵山詫異說道:“避...避水珠?這東西是避水珠,那一定很貴吧。”
“當然很貴,至少能賣白銀一萬兩,若是拿到京城去賣給那些達官顯貴,價格還能更高,說不定十萬兩白銀都能賣到。”李心天說道。
“這麼值錢?”鐵山微微吸了口氣。
李心天沉吟了一下說道:“這避水珠也有村民的份,我們不能貪墨了,這樣吧,我們這次帶來的銀子,拿出一萬兩來給這些村民,讓他們把錢分了,嗯,一家不能分太多錢,免得引來禍事,多的錢給大湖村的村民修葺房屋,購買豬牛羊等等牲口,免得他們拿到錢之後亂用,多讓他們置辦實物,日後生活也能更好一些。”
“大少爺,這,這是不是有些多了?這黑魚妖可是我們除的。”鐵山有些心痛說道,顯然舍不得一萬兩。
李心天說道:“別這樣說,大湖村的村民死了二十幾個,現在老村長又死了,家家戶戶又貧窮不堪,若是我們不幫一把的話,這大湖村今後也難以生存,黑魚妖作亂的這幾年,大湖村的家底早就被折騰幹淨了。”
“這事情我做主,你不用勸我。”
說完,李心天又吩咐了幾個護衛進來,準備和他們商量一下製定一個章程,補償一下這大湖村的村民,然後再去請大湖村幾個村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