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下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林順:“怎麼?小平頭沒有跟你說過嗎?”
林順的神色頓時有些怪異:“你覺得他會跟我說這些嗎?我倒是想要問你,你倒好,一直在睡覺。”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以為你會問他的。”
林順頓了一下,硬生生的轉移了話題:“除了定屍珠,你們還拿了什麼東西?”
“就定屍珠和三支七煞旗,其他就沒有了啊。”
“七煞旗?陰司七煞旗?”
我看著林順微微皺起的眉頭,點了點頭道:“對啊,你應該看見了的,就是我用來刺魅的本體的那個小旗子。”
林順回想了一下道:“我記得好像隻有三支啊,當時是看見了,但是沒有太注意。”
我點頭:“對啊,就是三支,當時在逃命,我就隨手抓了三支出來。”
林順這才了然,隨即歎息一聲道:“可惜,那旗子沾了你的血,威力已經大打折扣,沒有多大用處了?”
這說法我卻是不知道的,立刻好奇的問道:“林叔,你這話怎麼說?”
“你忘了你是什麼命格了嗎?你的命格可以克製陰邪,你的血也同樣如此。
那陰司七煞旗本就是陰邪之物,雖然隻有一支沾了你的血,但這東西在煉製的時候就是一個整體。
沾染了你的血的那支七煞旗等於是廢了,自然就影響了其他的七煞旗的威力,就算還有點用,作用應該也不大。”
聽了這話我不由點頭,心裏暗自得意,還好這不是一般的七煞旗,而是七寶旗變成的七煞旗,威力應該是沒有變化的。
“你們剛才話裏的意思是,你用七煞旗沾了你的血,刺中了那隻魅的本體?”
小平頭在我們說完之後,才冷不丁的開口,我一轉頭就看見他微眯著眼睛盯著我。
我愣愣的點頭:“對啊,當時我跑到那個空間的時候,就遇到了輕輕,是它帶著我找到那隻魅的本體的。
在危急的時候,還是林叔提醒我,用匕首沾血去刺魅的本體,隻是當時時間緊迫,我來不及用匕首,就用七煞旗劃破手心,這才刺中魅的本體,讓它消失的。”
“難怪了……”
小平頭這聲嘀咕很小聲,隻是車裏的空間就這麼大,我又是挨著他的,自然是聽到了,不由問道:“難怪什麼?”
小平頭看著我道:“當時我和魅正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它忽然就不見了,我才能逃出那個坍塌的地方。
應該就是它感覺到本體被你找到了,這才忽然消失的,否則我可能就出不來了,這算我欠你一次。”
能讓小平頭說出欠我一次的話,我心裏還是暗爽的,但是臉上卻還是謙虛的神色:“別說什麼欠不欠的,要不是你糾纏住那隻魅,我也不可能逃出來。”
小平頭瞟了我一眼,語氣輕鬆的道:“行,那就不欠了。”
“……”
這算什麼?冷笑話嗎?小平頭你一點也不適合講笑話!
見我不語,小平頭文問道:“那隻魅的本體呢?你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