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一秋開車,進入省城郊外的河東省軍區,當然是一路暢通無阻。
軍區的司令員很快就接待了他們,得知他們要見一見強立民,就說道:“強立民目前被我們看管,他等到天一亮,就會由軍事法庭的法警帶走,離開河東省。你們要見他一麵可以,但是,時間不能超過三十分鍾。”
皇甫一秋的麵子確實夠大,立刻有四名全副武裝的軍區戰士,帶著他們兩人,來到了一間營房外麵。
這間營房外,還站著四名全副武裝的戰士。
雙方互敬軍禮之後,說明了情況,才獲得了允許,皇甫一秋和林二蛋,這才順利進入了那個營房內。
強立民並沒有戴上手銬,行動還是自如的。
看到皇甫一秋到了,他眼睛一亮,忍不住走了過來:“皇甫一秋,你來找我了?”
顯然,他覺得皇甫一秋是來專門探望他的。
皇甫一秋指了指對麵的一張雙層床:“坐。”
強立民的眼神,充滿敵意地看了林二蛋一眼:“他是什麼人?”
皇甫一秋簡單地介紹道:“林二蛋。”
強立民眯著眼睛,向林二蛋警惕地看了一眼,臉上蘊起一片笑意:“林二蛋?這個名字很特別。”
林二蛋笑了笑:“還好。”
強立民淡笑一聲:“皇甫一秋,你這是來看我的笑話呢,還是來慰問一下的?”
皇甫一秋搖搖頭:“都不是,我是作為一個同事,對你很失望。”
“失望?”強立民搖搖頭,“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間,自當橫行於世,怎能受西方胡虜侵略和打擊?作為大夏國男人,我強立民在這些洋鬼子麵前,絕對不能低頭!”
“好!”林二蛋向他豎起大拇指。
皇甫一秋淡淡地說:“可你現在,已經成了階下囚。你還怎樣去對付那些侵略者?”
強立民氣道:“是高層太糊塗!我強立民不就是打傷了兩個洋鬼子嘛!有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那個狗屁的傑爾斯特公司,本來就不是好東西!憑什麼這樣處置我?”
皇甫一秋皺眉說道:“你還執迷不悟?你身為大夏龍騎軍的少將,違抗軍令,肆意屠殺外國友人,造成兩國之間的邦交出現問題,你的錯誤太大了!”
強立民說:“無非是把我削職為民嘛!皇甫一秋,你放心,隻要我強立民活著,就不會讓洋鬼子在我們麵前囂張!我後悔啊。”
“後悔?你明白過來了?”皇甫一秋露出了一絲笑容,“如果你能幡然悔悟,我可以保你出來,至少,你還能在大夏龍騎軍之內,成為一名普通士兵。”
強立民露出了冷酷的笑容:“嗬嗬,我後悔的是,沒能多殺幾個洋鬼子!”
“你!”皇甫一秋氣得柳眉倒豎,但也拿強立民沒有辦法,“你這個態度,上了軍事法庭,肯定也要至少判你幾年!等你出來的時候,青春已逝,還怎麼去打洋鬼子?”
強立民震驚了,噌地一下站起來:“什麼?判我幾年?不行,我必須出去!滅不了這些洋鬼子,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