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說過，這是什麼說法？”
人群再一次趨於安靜。在三豐殿求福堂的殿門前麵，站著的人，不做任何動作，隻是安安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人。
殿前穿便裝的人，加上馮子夢，一共六個人。
“你眼前的六個人，就是雲海六君子。這些人都曾經受教於鶴鳴山的老道士雲海。後來他們到了不同的地方，但不論如何，他們都是整個玉石祝界的強者。”
“左邊穿黑色衣服的，是咱們上次見到的張忠。是石門人，受享的神玉是玉鏃。神能案件小組就是他一手帶起來的，上至官廳下至基層，玉石祝和警察兩界的聯係，都離不開他。”
“左邊第二個，穿正裝打領帶的，叫李海翰，是江蘇人。受享玉璽。雲海道長到江蘇的時候，他拜在門下。據說以前跟某個被通緝的玉石祝有關係，不過檔案上近幾年都沒有他的汙點。在江蘇有企業，生意不錯。”
“中間那個，是孔維，受享的神玉是玉玄鳥。他是山東大學的教授，據人傳說他是孔子的直傳後人，不過這些都是一種說法罷了。一直一來都有人傳說，他有一種控製人心靈的神能，這到底是真還是假，孔維從來沒有對外人說過。”
“偏右邊的，是河南的陸休，目前是河南玉石祝分會的一名工作人員。受享的神玉是玉刀，據說他因為受到玉石的影響，有輕微的偏執症。內部有關他的情報很少，黑名單裏也沒有過他。”
“最前麵的，是馮子夢馮道長，受享玉符。他是我師父，也是整個黃龍觀目前最權威的人物。”
“這才五個人，第六個呢？”王碩林問到。
張涵清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
“第六名叫王禮備，他已經消失了有十年了。受享玉鉞。在六君子出山以後，他就沒怎麼出現在視線裏，隻是十年前協會接到過一條消息，就是他去了俄羅斯，之後依舊是音訊全無。傳說他身上有一個不得了的法術，協會裏心小的人，都想拿他定叛逃罪，但是誰都拿不定證據。所以，今天他不在。”
……
“你們想怎麼樣，有話快說吧。”馮子夢麵對著前麵一片人，不回頭，低聲對後麵的人說到。
“咱們定個意見吧。”陸休說到。
張忠歎了口氣，說到：“要是同意的話，就是難為馮道長。要是不同意，回去沒有辦法給協會說啊。”
“怎麼辦？”
孔維想了想，從兜裏拿出一塊錢來，放在手心裏，拿給周圍人看。
“扔硬幣吧，正麵考，反麵不考。”
其他人紛紛讚同，孔維把硬幣扔到空中，隨後雙手一合，拍住硬幣。
“揭開吧。”
孔維的手，慢慢地揭開。此時，就連馮道長也回頭，五個人的目光，都投向孔維手裏的硬幣——
硬幣，是正麵！
馮道長一看，氣的連都綠了。
“這怎麼弄啊？”陸休說到。“馮道長估計什麼都沒準備，連住宿地點都沒有安排，怎麼辦啊？”
“不急，不急。”李海翰說到。“山下我看著有兩家旅館了，對吧？你讓今天來的所有考生，都住到山下那兩家賓館裏去，賓館的住店費我出，到時候你記得到協會要下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