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了老關。”彭書培用目光指了一下吳朋。
“有沒有目擊者?”梁韻飛問。
“我。”楚含煙道,神情認真,“大叔是為了救我而被他刺傷的,我親眼所見,絕對沒有說句假話。”
梁韻飛掏出手機撥了電話出去:“嗯,我是梁韻飛,雅碧會所……有人行刺。”
吳朋聽到梁韻飛說的話,他從地上爬起來,跑到關奕唯的身前:“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你是故意還是有意的,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霍行風站了出來,一張如桃花般瀲灩的臉讓燈光也黯淡,“我是關奕唯的律師。”
很快的,就有警員匆匆趕來,看到梁韻飛恭敬道:“梁局,人在哪兒?”
“那兒。”梁韻飛的目光落在了吳朋的身上。
吳朋腦子一懵,他到底惹到了什麼樣的人物?這些都是大人物,那關奕唯的身份又是什麼?他不敢想像下去,隻覺得眼前一睡漆黑,仿佛看不到光明。
“吳朋,請隨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警員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
吳朋被人無力地拉起來,被人帶走。
“楚含煙小姐,還有藍蘭小姐,請隨我們回去做個筆錄。”
楚含煙看了一眼關奕唯:“我可不可以先陪他去醫院處理傷口,然後再到警局做筆錄?”
“這……”警員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關奕唯,畢竟他身份特殊,不好怠慢。
“老關也要做筆錄,不如你們派一兩個人到醫院做做他們兩個的就行了,也免得傷者到警局折騰。”梁韻飛如此道。
就這樣,關奕唯被好友送到了解放軍人民醫院,楚含煙隨同,藍蘭去了警局。
彭書培替關奕唯處理的傷勢,而眾人都在手術室門口等待著。
楚含煙一個人站在一邊,心裏擔憂不已,蔥白的十指絞著衣角,時不時地看一下門板。
一杯水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她抬起眸子看到了傅向晚盈著笑意的臉:“楚小姐,喝口水吧。”
“謝謝。”楚含煙感激著,覺得傅向晚親切如自家的姐姐般。
接著慕心嫣和席佳榆也過來了。
慕心嫣安慰著她:“楚小姐,別太擔心,奕唯他可沒你想的那麼脆弱。倒是把你給嚇壞了吧?”
“你和奕唯是怎麼認識的?”席佳榆好奇著,“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啊?”
楚含煙愣了一下,臉上浮起了一絲薄紅:“我……我和大叔……”
“你叫他大叔?你多大了?”席佳榆追問著,“做什麼?”
“二十。”楚含煙咬了一下唇,“我還在上大學。”
此話一說,站在另一邊的談希越倒是淡淡的輕哼了一下:“這老關還真看不出來這麼有本事。”
“人都受傷了,你就別在他傷口上撒鹽了。”談銘韜拍了一下老七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