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女巫都不會玩,心疼預言家和守衛了。]
在某些時候,一個人的死狀能擾亂一堆人的思維。
其餘幾位玩家開始掃視著其他玩家,似乎想透過蠶膜看出那些狼人的虛心,因為殺人而種下的負罪感。
小姑娘被別人盯的害怕,內心搗鼓,她的牙齒緊張的打顫,在全息遊戲裏麵死亡並不會在現實生活中死去,可她依舊遵從怕死的本能,一點也不想嚐試死亡的痛苦。
到她選擇發言順序了,小姑娘這次還是選擇了逆時針發言。
[8號玩家請發言。]
8號玩家喘了一下,環顧周圍,試圖想從別人麵部表情得到更多的信息,可惜除了他自己的蠶繭變薄,其餘人的蠶繭厚實的很:“女巫昨晚用毒了,看9號死亡的狀況,應該是4號女巫毒了9號玩家。”
“也不知道,9號玩家是不是狼人,女巫毒沒毒錯,不過,在我這邊對9號玩家印象還好,不太像是狼人,9號玩家倒像是一張破平民。”
[7號玩家請發言。]
“12號玩家這個發言順序,是6查殺嗎?”7號玩家發言,踩了一下6號玩家,“說實話,6號玩家之前的發言很劃水,狼人一般都這麼劃水,我的感應很準的,我感覺6號玩家是劃水狼。”
[6號玩家請發言。]
左念揉捏著自己的眉心,麵不紅心不跳說著自己好人身份,隨後變臉,掛著哭戚戚的表情,毒茶她,“姐姐怎麼能認為我是狼的,我可真是個大好人呢,相比較7號小姐姐,你也有嫌疑哦,萬一預言家沒驗我6,反驗小姐姐你,7號小姐姐你就是狼啊。”
“讓我猜猜是什麼品種的狼,小狼還是狼美人呢?”
[5號玩家請發言。]
燕鑰姿態端莊坐在椅子上,明亮的燈光之下,燕鑰眼睛似乎糅盡了霧氣,清麗出塵中攜帶著一絲絲的倦意。“昨天我守的預言家,沒想到狼人沒有刀預言家反而刀了4號,今天晚上預言家估計就要沒了。”
“我這邊是保6號玩家的,6號玩家第一輪發言就站預言家,也說了理由,相比較7號玩家,發言不知道好上多少,7號玩家你的發言才叫劃水,不僅劃水還違規罵人,6號玩家身份至少比7號玩家身份好些,如果出6,那就先把7出走。”
“並且,我想預言家驗人也會改變的,如果隻遵從第一天留下的警徽流驗人,那這預言家可就菜到離譜。”
[3號玩家請發言。]
3號玩家發言:“3號玩家發言,我這邊真的是好人,預言家的警徽流是11,6,那麼這麼算的話,按照預言家這次選擇的發言順序,6號就是張匪。”
“10號是狼人,假設9號是女巫毒對的一張牌,那麼場上還有兩位,若6號是匪,5是守衛,4是女巫,我這邊又是好人牌,那麼1,2得進坑吧,2號玩家上次放逐中投了匪票,這局也可以出2。”
“我認為5號是守衛啊,因為在場沒人跳守衛了,所以5號隻會是守衛。”
3號玩家繼續道:“至於5號玩家為什麼這麼保6號呢?嗯……我的看法和5號玩家不同,我覺得7號玩家的身份是比6號玩家好的,在6號玩家之上。”
[2號玩家請發言。]
“憑什麼是1,2進坑,3號你聊爆了,你沒聽到預言家第一晚的驗人嗎?1金水,你還聊1進坑。”2號玩家揪著3號玩家的發言錯誤,打算抗推3號玩家,“我這邊是張民,真平民,預言家不信可以驗我,這局出3。”
[1號玩家請發言。]
“這局好人……估計要輸了,場上極大可能四狼綁票,還是那句話,好人希望回回頭,昨晚4號和9號玩家倒牌,4號玩家暫定是女巫牌走掉的,12號玩家做不成預言家,5號玩家跳守衛跳的太早,跳的真不像,估計就是在炸女巫牌的。”
“和大家說一句,你們有沒有想過,9號玩家是一張守衛走的如果真的我猜測對了,那麼神職隻有騎士了,好人必輸局。”1號玩家是位老玩家,現在對場上的局勢也看的很清楚,三神走了,隻剩下一張不能戳的騎士牌,好人難勝。
[12號玩家請發言。]
小姑娘低著頭,雖然有了11號玩家死去的某樣例子,但她還是沒有平複死人心理。
小姑娘不敢看那些死去的屍體,她搓著起來的雞皮疙瘩,吭吭哇哇說完接下的話:“我驗的是9號,不是6號,9號查殺啊。女巫應該是毒對人了的。”
“這局抬抬誰,呃,右邊9,10連狼,我就暫放7和8,4號玩家是女巫,女巫身邊不得開狼嘛,5號跳守衛,那3號得入坑,就,就先抬3吧,抬完3,我會在5,6號裏麵選著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