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色不太好哦,你在聽麼?”
“呃,在,在。”
“第二個是新聞記者,他為了吸引眼球對消息不進行核實就將其播出,傷了不少人。當他接到我的電話時,第一起案件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得了,作為記者的他了解得更多,他認為這是一個新聞素材,想偷偷錄下我的話,於是我立刻讓他去了。”電話那頭似乎興致來了,滔滔不絕的說:“第三個就是你在報紙上看到的,他賣假藥,造成幾位病人死亡,說實在的,他還真是的個膽小鬼,知道我是誰後,就嚇的屁滾尿流了,搞得我也很無趣,就很快結果他了。”
張北用手痛苦的捂住眼睛,用手擼了一遍臉。咬著自己的下唇。
“接下來就是第4位了,也就是你,張北先生了。”幽幽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從聽筒內傳來。
“我,我,我。”張北胡亂地發出些聲響,像是發了高燒在昏迷中囈語。
“你現在應該明白我選你的原因了吧。”
“我,我知道了,但……”
“好了,你也算死得明明白白了。”
“不,等,等一下,別這樣。”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知道我錯了,求你別殺我。”
“憑什麼?你憑什麼讓我不殺你?”
“我知道錯了,我是收了呂光的錢……”
“哦?你這是在懺悔嗎?”
“嗯。”
“如果你能真心懺悔的話,我倒是能考慮留你一條命。”
“嗯,好,好,好。我真該死,我不該……”
“你好像領會錯我的意思了。”
“呃,是什麼。”
“真心懺悔的意思是讓你向你該去懺悔的人懺悔。”
張北愣了一會兒,幾秒後他才反應過來,他的臉色蒼白,手握成拳狀,又鬆開。他結
結巴巴地說:“這,這。”
“算了,還是殺了你吧。”
“別,別,別這樣,我明白了。”張北把目光投向那部近在咫尺的手機,痛苦的抓
著頭。
“再給你5秒種。”
張北的臉扭曲的厲害,電話那頭的數字正一點點向‘0’進發。末了,張北握緊拳
頭用力砸向自己的大腿。拿起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顧雷,一名律師,其實除了律師之外他還兼職另一份瘋狂的工作,不,確切的說律
師才是他的兼職。但有時,顧雷在作為律師的時候也很瘋狂。
他的手機震動起來,與桌麵碰撞發出陣陣“嗡嗡”聲,他笑著接起電話。
那頭的人先是深深的吸了兩大口氣,然後斷斷續續的說:“你,你是薛鳴的辯護律
師嗎?我,我是張北,對,沒錯,就是那個證人,我,我要坦白,我錯了,真的,我全
坦白,那天我實際上沒看到薛鳴推了李佳,對,我沒看到,我在法庭上坐了偽證,是呂
光給我5萬元讓我這麼做的,我真的知道我錯了,我……”
顧雷一麵笑著聽張北那帶著哭腔的訴說,一麵用望遠鏡看著電話亭內的他那張痛
苦,沮喪的臉。毫無疑問,這個靈感是源自與關於“電話亭”殺手的報道。
顧雷身邊坐著一個40來歲的女子,她不安的搓著手,不停的望向窗外,她是薛鳴
的妻子。
顧雷壓低聲音,輕輕地對她說:“放心,你老公安全了。”
顧雷又對坐在薛鳴妻子旁邊的南山市刑偵支隊隊長田春達說:“田隊長,這得感
謝你這個破案專家呀,按照你的布置,這個偽證罪很輕而易舉就破案了。”
田春達舉了一下手中的錄音筆,微笑著說:“剛才的通話我已經錄了音,證據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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