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加謀殺12(1 / 2)

哦,每人的情況都不同,為離婚國勝都心力交瘁了,這次國勝終於忍無可忍,把我叫來希望她們徹底明白,他們不可能複合了。”

“難道不怕激化矛盾嗎?這樣做非常容易把人激的惱羞成怒的。”

“國勝已經不想她們自欺欺人了,他希望有個了斷,但現在我知道國勝錯了,凶手是不能被激怒的。”

“凶手?”田春達意味深長地重複一遍這個詞,接著問:“你已經確定了嗎?”

戴亞麗沒有馬上回答,低頭喝了口咖啡:“有件事——”她憂鬱地說:“我想也許應該告訴你。”

“那就應該告訴,”田春達鼓勵地望著她:“說吧。”

“你能確定——”戴亞麗依然遲疑著:“周淑文沒有作案時間嗎?我覺得似乎不用太長時間。”

“你的懷疑很有道理!”田春達帶著更充足的鼓勵勁兒地回答:“事實上,經過調查,沒有任何人可以排除,她的時間很充裕。”

田春達一隻手去摸咖啡杯,似乎想喝一些,但卻一下子碰翻了。

“該死!”田春達回過神來,連忙扶起杯子,望著手上潑上的咖啡,他挓挲著手東張西望一下,桌上沒什麼可擦拭的。

“對不起。”他對戴亞麗說:“你有餐巾紙嗎?我知道女孩子總帶這個。”

戴亞麗望他一眼,從容地從包裏掏出一包小小的長方形餐巾紙,郝東看到居然就是給許國勝捂在口鼻上的那種。

“謝謝!”田春達接了過來,他細致地擦了擦手,又低頭認真地看看紙巾,很意外地笑了笑說:“沒想到你用這個倒不講究,我那寶貝女兒別看穿著打扮不能跟你比,可用些小玩意倒講究得厲害,我說這種就挺好,紙是一樣的嘛!可她非要用那種包裝大一些像錢包似的那種,還非用什麼印著‘幾米作品係列’的那類,紙還不是一樣?可她就是喜歡那個包裝,非買不可。

“可能小女孩是這樣吧。”戴亞麗也淡淡一笑:“我不是這樣,而且,我喜歡這個名字,‘真真’,這個世界最缺乏真誠了,所以,這些年我隻用這個牌子的紙巾,而且,還有一個特殊的原因,感情方麵的——,”她似乎陷入了遙遠的遐思,然後又像馬上緩過神兒似的,淡然一笑接著說:“我不想細談了,反正我隻用這個牌子。你可能不相信,我是個很專一的人,對感情是這樣,對東西也一樣,用慣什麼了,就一直用下去,根本不換,”

她沉靜一下,又輕聲強調說:“這個牌子我用了六七年了,從來不換。”

“噢,是這樣。”

“是的。”戴亞麗低下頭,似乎又憂傷地不能自拔了:“我的心很亂,說實話我想回去休息。”

“也好,”田春達體貼地說:“我看你眼圈兒都黑了,早些休息了,我們回頭再談。”

“是的,我根本睡不著,我怎麼可能休息好?國勝,國勝……”她迅速哽咽了。

“看起來你們感情確實很深。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你最好節哀順變,實在睡不好可以吃點安定,以後的調查還需要你配合,身體不能垮掉。”

“那也沒有用。”她繼續傷心地說:“你們不知道我是那種重感情的感性女人……,有時候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兒國勝又總在出現在我麵前,你們根本不知道國勝對我意味著什麼……”她看來懨懨地要昏過去了。

他們鎮靜地等待著,幾分鍾後,她在悲傷中自己恢複過來了。

田春達注視著她看起來又能回答問話的麵容,輕輕說:“你確實比周淑文更愛許國勝,她像沒事人似的。”

聽到周淑文三個字,戴亞麗立刻又陷入了憤恨:“當然。她不離婚根本就是我不好你們也別想好的念頭作怪,而且這次露出了貪婪的真麵目,本來裝出一副蔑視金錢的樣子,裝不下去了,要幾百萬,開玩笑,憑什麼,幾百萬,她們配嗎?”她激動地悲傷也消失了,聲音尖利的猶如指甲刮過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