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懸賞的謀殺5
女店員停止了微笑。她領著兩人到裏麵的辦公室。
井明陽是位身材高大、瀟灑時髦的青年人。他雖然是個很漂亮的美男子,然而對他粗略地多看上幾眼,就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個不大可靠的人。是不是因此他的父親才不讓他簽發支票的呢?
一開始,井明陽就是一副準備迎戰的架勢。很明顯電話已經先到了。
“我認為,我對警察沒有什麼好談的。”井明陽用挑戰的口吻說道。
“你認識騰厚麼?”鍾天問。
“騰厚?是什麼人?”井明陽反問。
“一個流氓團夥的成員。”
“不認識,我怎麼能跟流氓打交道?對不起,我想到廁所方便一下。”
林楊走出辦公室,向一名女店員說:“騰厚先生來過這裏吧?”
“是說騰厚嗎?是的,他經常來這裏。他是和井經理打台球的球友,所以經常來。”
林楊返回了辦公室。他在沙發上坐下之後,對井明陽說:“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認識騰厚嗎?”
“真羅嗦呀!我說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嘛!”
林楊生硬地說道:“這件事說不定和殺人案有牽連。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回答,我們也一定要追究下去的。”
“你威脅我嗎?”
“我隻是請你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店員說了,騰厚經常到這裏來,是你的朋友。”
“……”
“這可是關係到一個人的生命啊!”
突然,林楊怒氣衝衝地大聲吼起來。井明陽的臉色頓時變得很蒼白。
“如再不老實,我們就把這個店給封了。”小林又一次高聲喊叫。
林楊這樣一喊,大少爺出身的井明陽不由得打起了哆嗦。
“怎麼樣?”鍾天溫和地問道。
“對不起,我認識騰厚的。隻是家父要是知道我和那樣的人親近,他會斥責我的。”井明最臉色蒼白地說道。
“你和騰厚是什麼關係?”
“我喜歡打台球,他球技不錯,我們就成了球友。”
“隻是這樣的關係嗎?”
“後來,他誘我去賭博,我就開始賭了起來,結果都輸了。”
“所以就給債主支票了嗎?”
“是的。因為我不能簽發支票,所以就把家父的支票交給了債主辛貴。”
“給他的是10萬元的支票吧?”
“是的。”
“除此之外,還另外給過他支票嗎?”
“隻是那一張。”
“事到如今你可不要說謊了。這可是事關重大,是兩張就說是兩張,請你老老實實地講吧。”
“我是老實說的,隻是欺騙了家父,把支票轉給了辛貴。我對家父說了謊,說是在進行著10萬元的交易。我不會再撒慌的,隻是那一張。”
“那麼說,交給辛貴的隻是一張10萬元的支票了?”鍾天叮問。
“是的,隻是一張。我並不是傻瓜,從那以後我立即罷手不再賭了。辛貴說他要把那張支票兌成現金。”
“你隻賭輸了10萬元嗎?”
“全部是50萬元。”
“那麼你打算怎樣歸還剩餘的40萬元呢?那一夥人催討賭債可是很嚴厲的。”
“從我每月工資裏一點一點地歸還吧。因為每月我可從家父那兒領到10萬元。其次,做為補償,我還把店裏的貨物賤賣給他。他說,那10萬元無論如何要支票交給他。於是我把家父的支票給了他。”
“辛貴還到我的店裏給他情婦買戒指。我被迫把一隻價值近20萬元戒指降價賣了。”
“你知道辛貴情婦的名字嗎?”
“知道。因為我見過好幾次了。她的姓名是鄭蕊,是位二十五六歲的非常漂亮的美人。”
“她的住宅地址?”
“住在東城區東三號街的高級公寓。”
井明陽按刑警要求把那公寓的名字及其附近的環境都寫在紙上。之後他說:“刑警先生!”
“什麼事?”
“我是怕辛貴的。如果他知道我對你們說了上述情況,我可不知道他會怎樣處置我的。”
“你說的情況,我們當做還不知情的樣子,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