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追凶11(1 / 2)

列車追凶11

沒有一個人開口,田春達把那副牌拿出來晃了晃:“這是你們跟薑總玩兒的那副牌。大家看這副牌也沒什麼特別的吧,確實,這是在這趟車上出售的一副普通的撲克牌。”他把牌從盒裏抽出來,打開,給所有人展示了一下:“這麼看,這副牌也沒什麼特別的。但是,”他抽出一張牌,“大家看一下,這副牌從側麵看是不是有點彎?”

眾人仔細看了一下,好像那副牌的一端確實有點向後彎。田春達把牌放回牌盒,又拿出一盒新牌:“那盒是我們的證物,不能用來演示,我現在用這副牌告訴大家,你們薑總是怎麼贏錢的。”他把牌分成兩疊,洗了一下,給身邊的王素萱和盧金各發了三張。他發得很慢,發完後,對兩個人說:“二位,我現在知道你們手裏的牌。王經理手裏的是紅桃尖、方塊五、梅花六,盧金的手裏是紅桃四、黑桃四、方塊七。如果按照炸金花的規矩來說,應該是盧金的牌麵大。”

王素萱和盧金把手裏的牌亮出來,確實如他所說。白超忽然說:“等等,這麼發牌我也能知道。”

田春達看看他,把牌遞過去:“那你說說,我是怎麼發的。”

白超把牌接過來,一邊給旁邊的鮑齊發牌一邊解說:“你發牌的手法跟一般人不一樣,你是把手蓋在牌上,四個手指在上,大拇指在下。發牌的時候,用上麵的四個手指把牌抹出來,然後用大拇指把牌邊一挑,牌左上角的數字和花色你就全都看見了。”

田春達點點頭:“不錯,確實如此。薑英達的手法應該比我的要熟練得多,速度應該也比我快得多,所以諸位沒有發現應該也在情理之中。”

張新佳打了個嗬欠:“那這算什麼,他用這招贏我們的錢,第二天又把贏的錢還給我們,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田春達笑笑:“這種手段是一種最低級的千術,一般的高級騙子都不太屑於使用這種手法,但一般的賭徒卻樂此不疲。我估計,你們薑總就是這種稍微有點技術的賭徒,而他之所以要和你們玩兒牌,無非是操練而已。他應該也看不上你們兜裏的這幾個錢,而是盯著更大的牌局呢。”

王素萱有點為難:“你說薑總幹這

事兒……”

田春達說:“如果各位不相信呢,等下車之後,可以把這副牌拿去查個指紋,我相信這副牌裏很多張的這個部位都能發現他的指紋。”

四個人麵麵相覷,田鴿在上鋪喃喃地

說道:“這算什麼事兒啊。”

田春達環視了一下:“各位,你們跟薑英達玩兒了那麼多次牌,竟然沒有發現這件事嗎?”

四個人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田春達說:“看來這招他玩兒得確實挺好的。”

好半晌,王素萱才緩緩地說:“田警官,我想問一下,這件事……跟薑總的死有關係嗎?”

田春達擺擺手:“沒啥關係,大家別誤會,我隻是發現了一點兒事情,想和大家說說而已。”

田鴿嘟噥著:“無所謂的事情,還弄得這麼大張旗鼓的。”

田春達瞥了她一眼:“確實,這件事情沒什麼要緊的,大家完全可以不往心裏去。好了,就這麼回事,我們回去了,大家可以接著休息。”

白超和盧金陪著田春達回了八號包廂,白超帶點兒埋怨地跟田春達說:“這點兒事兒,也值得拿出來一說?”

田春達沒回答他,卻反問道:“你看她們的桌子上沒有,每個人都有一個杯子,裏麵好像裝的是同一種茶,都沒剩多少,應該是都喝過了。”

白超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嗯,是啊,怎麼了?”

田春達說:“第一呢,晚上喝茶應該是很容易失眠。第二,女孩子睡前最不應該喝水,否則第二天很容易腫眼泡。她們應該不是不知道這種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