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讓我去殺日本內閣官房副長官——相葉紀雅,我沒有下得去手,主人以為我背叛了他。”朱莉小心翼翼,避重就輕的道。
“他為什麼要你殺內閣官房副長官?”影子心中一動。
“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朱莉的言詞極為閃躲。
影子走過去拉起朱莉的玉腕:“先跟我回去,回去後再慢慢說。”
朱莉嬌羞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對梅天無比的鄙視,主人怎麼會把這種人當成是強敵?不過是一個好色之徒罷了..
阿嚏,阿嚏~
“這是誰想我了?”梅天揉了揉鼻子道。
“一想二罵,連打兩個噴嚏,準是有人罵你呢。”暗影笑道。
梅天拿紙擦了擦鼻涕,整個鼻子頭兒都紅通通的了:“昨天晚上吹了一宿的邪風,我看我是要感冒啊。”
“你那三個月的特訓是不是偷工減料了?吹一宿風就要感冒?你這身體素質真不怎麼樣,得,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九妹,”暗影將飯盒放到桌前:“哦,你先把飯吃了再回去睡覺。”
“四月一直這麼昏睡著,我哪還吃得進去啊?異能者的身體恢複得比正常人快很多,但這都三天兩夜了,四月還是病得這麼重,昨晚她發高燒來著,迷迷糊糊的喊小易,又喊老公,小易是誰?華維治的小名嗎?”梅天看向暗影。
“不知道,我跟華維治又不熟。”暗影擰了把毛巾給四月擦起了臉。
“光擦臉就好了,別的地方交給我。”梅天趕緊道。
“..你以為我喜歡侍候人啊?她是你老婆,你不侍候也就罷了,我給我妹妹擦把臉,你還陰陽怪氣兒的。”暗影狠狠的鄙視了一下梅天。
“咳~再擦就把我老婆的臉擦破了,昨晚上發完汗我就給她擦了兩遍臉,今天早上我姐姐來給她擦了一遍臉,露露聽說四月被找回來了,也忙來看她,我出去上廁所那麼會兒工夫,陸露又給她擦了一遍臉,你又跑過來擦,你們當我老婆的臉是黑板啊?”梅天道。
“那你不早說,你先回去吧,我幫你老婆擦擦身子。”暗影笑道。
“去去去,這輩子你都別想了,”梅天搶過毛巾重新投了一下,伸進四月的被窩兒裏一頓擦洗,“你說,我老婆會不會愛上華維治了?”
“怎麼可能?我看她就是一直在生你的氣,故意不和你相認,你不是說了嗎?她又一次飛身撲過來給你擋刀,如果真的不記得你了,她怎麼可能舍棄自己為你擋刀?”暗影道。
梅天大喜,“真是關心則亂,關心則亂,這麼說來,我老婆並沒有失去記憶,一切都是裝出來的,她在華維治麵前演戲以自保,是嗎?”
“對對對,一定是這樣,”梅天說著說著,神情又暗淡下來:“可是記得我和愛上華維治是兩回事啊,她昨晚發燒喊了一夜的小易老公,那小易肯定不是我啊,一定是華維治的小名吧?都叫得這麼親了,還叫他老公,一整夜她都沒有喊過我。”
“你少自尋煩惱了好不?九妹是那麼容易愛上別人的女人嗎?我追了她六年,她也沒愛上我,難道我比華維治差嗎?嗯?我比華維治差嗎?”暗影叫喚道。
梅天緊抿著嘴沒有說話,用很小的幅度輕輕點了點頭。
“好吧,我比華維治差,但是也沒差多少,再怎麼說,我是正直的好人,華維治是什麼東西?他就是個惡棍、痞子、混蛋、漢/奸、賣國賊、畜生..”暗影正罵得歡,一名俏麗的小護士立著小眉毛走到門邊:“這裏是醫院,知道嗎?吵什麼吵?素質真低,一個大男人,罵什麼街啊?”
梅天把臉埋在四月的被上,雙肩劇烈的抖動著,看來已經笑得不行了。
暗影尷尬的笑了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一時情緒激動了,激動了。”
小護士瞪了暗影一眼,轉身把房門關上了。
“老板,你說像華維治這種人,你幹嘛不直接殺了他?”暗影道。
“這事兒有些難,我猜想華維治可能是我幹爺爺的親孫子,而且從執法角度而言,我們也沒有華維治犯罪的直接證據,要殺他,也得是國家的法律來宣判和執行。”梅天道。
“沒有犯罪證據,可他不愛國,他是漢奸,跑到日本去為日本的經濟發展作貢獻,幾次三番派人來國內幹壞事兒,這些事兒你不知道嗎?特專組不知道嗎?”暗影怒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