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商榷不激動至失態啊,這他娘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啊,而且套到的還是一匹巨狼。
朱莉意味深長的道:“難怪我們老板要把你當成頭號大敵,你做事的雖然和他不同,但你的確有些門道。”
梅天笑道:“你好像站錯陣營了,在我麵前提他時要用他的大名,不要‘我們老板’、‘我們老板’的叫,我會吃醋的。”
“老公~”朱莉膩膩的叫了一聲,咯咯笑道:“他是老板,你是老公,誰親誰疏不是顯而易見嗎?你吃的哪門子醋啊?”
“這我就更吃醋了,這年頭,老公可遠不如老板啊,老公除了能和老婆一起睡覺之外,還要伺候老婆,而老板呢,不但能讓別人的老婆伺候自己,還能和別人的老婆一起睡覺,”梅天不管伏在自己肩膀上失禁的商榷,自顧自的和朱莉調起情來。
朱莉掩口咯咯的笑了起來:“要是華維治有你一半兒有趣就好了。”
“他很無趣嗎?或許是因為他太老了吧?我到他那個年紀還不結婚的話,我也會變成一個很無趣的老男人的,”梅天笑道。
“不會的,就算你老了,也會是一個猥瑣的壞大叔,親愛的,我們現在是不是該出發了?我還沒在你們的‘國企’上過班呢,人家好期待呢,”朱莉嬌聲道。
“我們的‘國企’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你的工作一定會充滿歡聲笑語,”梅天一語雙關的道:“趁著‘缺兒’還沒徹底瘋掉,我先把他送回房間讓他好好休整一下,老婆去訂機票吧,要頭等艙。”
“當然。”
——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時控——
常軍,五十二歲,原前扶市市委書記,現任鹹興省副省長。
常軍的仕途可以說是無甚起伏,一路平平穩穩走到副省長的位置,稱得上鐵杵磨針滴水穿石。常軍為人極謹慎,別說違反黨性原則的事兒,就算是跟生活作風沾得上邊的方方麵麵都做得極為隱秘。近兩年來他非常煩惱,因為他膝下隻有一女,常家唯一的男孩兒——他的侄子常麟漸漸長大了,他就越發的注意到,這個孩子太不讓人省心,說句不為過的話,如果不是常麟這兩年在前扶市“興風作浪”,他早就進省委了,省領導非常認可他沉穩、練達的工作方法,先後兩次要擢升他進省裏都被他拒絕了,無非是害怕他侄子的所作所為成為嫉妒他的政敵的把柄,也怕他的好侄子成為前扶市老百姓的詬病。
現在水到渠成,他終於無任何爭議的進入了省委,成為了一名副省長,仕途一片光明,常麟這塊心病便首當其衝的擺到了他的案前。這孩子越大越不長進,好逸惡勞不說,還眼高手低,總覺著自己有賺大錢的本事。說起來常麟也賺過幾次大錢,不過那都是在前扶市借著他叔兒的權威,人家讓他賺錢全看常軍的麵子,常軍聽說這事兒之後,更加緊張起來,恨不得把這龜兒子踢得遠遠的,但好歹常麟是常家的根兒,就算踢走也得給找個好去處,不然咋向常麟他爹,自己的大哥交待?於是他求到了自己的老同學——中國海關漁洲站或稱為中國海關總署漁洲分署的署長,一個電話打過去,常麟便被“發配”到了漁洲市。